专题讨论偷鸡贼的事情。”
面对易中海的提议,张元林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可以,那就晚上见。”
说完,张元林大步流星的离开,那挺拔的身躯和自信的脚步,看不到一丝一毫心虚和紧张。
回到家,张元林看到秦淮茹正在安抚三个因为受了委屈而哭的稀里哗啦的孩子,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愤怒。
“好了,都别哭了,既然你们不是偷鸡贼,那就给我抬头挺胸的站着,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赶紧去洗把脸进屋写作业,晚点开饭了喊你们。”
等孩子们进了屋子,秦淮茹连忙问道:
“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
张元林一边系围裙,一边往厨房里走。
“能有啥结果,一个个的都不去调查一下真实情况,仅凭棒梗的几句话就把帽子往怀国他们头上扣,这要换我十年前的脾气,高低要上去抽棒梗几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顿时紧张起来,说道:
“那怎么办,这帮人嘴巴可快了,如果不及时的制止,很快就会以讹传讹,把怀国他们仨贬低的乱七八糟,别说孩子们受不了,我都承受不住这样的委屈。”
张元林摇了摇头,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让这件事情继续发酵下去的,易中海说了晚上要开全院大会专题讨论,估计这期间会和棒梗再确认一些事情的细节,又或者找人讨论怎么来对付我,让我们被迫承认错误,然后赔偿了事。”
“但我肯定不会如他们的愿,没做就是没做,实在不行我就去外面找证据,如果真是孩子偷的鸡,那一定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而且那只鸡边上的酱油瓶子也是线索的来源,大不了我多花点时间跑一趟,再去找保卫科和当地派出所帮忙,总归能还孩子们一个清白的。”
“至于这帮试图算计我们的家伙,哼,就让他们折腾好了,我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得知张元林已经在心里做好了细致的安排,秦淮茹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那我先去看看孩子们,估计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他们都会心不在焉。”
张元林应了一声,说道:
“差不多说几句就行了,也不能一直哄着,老大都十几岁了,总不能因为一件无中生有的事情就受到打击,这像什么样子,相比较当年何雨水的懂事和成熟,怀国的心里素质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这次就当是他们人生中的一次磨练吧!”
交代完,等秦淮茹离开,张元林便专注的开始做晚饭。
相比较大院里那帮被棒梗耍的团团转的人,张元林是知道最终答案的,在知道结果的情况下去求解,那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今晚加餐,上厨艺!
可张元林才准备开始动手做饭,傻柱却找上门来了。
“嘿,张哥亲自下厨做饭呢?”
张元林应了一声,手里的动作不停。
“嗯,答应了要给孩子们加餐的,晚上整几个硬菜。”
傻柱听后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决定回避。
“那我一会儿再来吧,等吃过晚饭再讲也不迟。”
张元林早已把傻柱的言行举止看在眼里,当即笑着说道:
“来都来了,留下来看看吧,但是我现在没心思手把手的教你,所以能学多少看你的本事,后面不懂的再来问我,顺便把你想说的说出来,我知道你的性子,有话不能说,憋着多难受。”
傻柱在当厨子方面还是比较敬业的,对做饭也有一颗纯粹热爱的心,再加上傻柱弃暗投明,张元林让傻柱留下来观看自己的手艺,就当是给他的一点福利了。
知道张元林会的菜系多到难以估量,傻柱不敢错过这个好机会,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元林的动作,那神情,比单身了几十年的老光棍看到女人还要投入。
张元林看着傻柱那滑稽的模样,想提醒他离远点,但又不忍心打击他那好学的心。
说起来傻柱并不是天赋党,会的那些菜也都是这么些年千锤百炼的结果,他要真有灵活的脑袋瓜子,也不至于光棍至今了。
就这样,张元林按照正常的速度稍微放缓了一些做菜,傻柱一会跑到左边一会跑到右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等硬菜全部烧完,张元林擦了擦手,说道:
“就剩一炒青菜了,这个你总不用看了吧,真是的,凑那么近,也不怕被热油崩出水泡来。”
傻柱闻言讪讪一笑,挠头说道:
“那没事,我皮厚不怕,再说我也不靠脸吃饭,崩了也没事儿!”
“对了张哥,炒青菜我来吧,这么简单一小活儿,不劳烦您出手了!”
说完,傻柱主动上前擦锅洗锅铲,为炒青菜做准备。
张元林也不客气,教了手艺给人家,这时候偷个懒怎么了。
“对了,你刚才找我要说什么来着。”
傻柱闻言一拍脑袋,说道:
“哎哟,我看着看着就给忘了,是这样的,我在想要不晚上开大会的时候我主动承认得了,一只鸡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不能让孩子们受这委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