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听顿时两眼放光,点头如捣蒜的说道:
“嗯嗯,好啊好啊,如果是傻叔亲自下厨,那一定比我奶奶做的好吃一百倍!”
这可把贾张氏气的不轻,指着棒梗就骂了起来。
“你个白眼狼,我真是白养了你十几年!”
易中海顿时投去鄙视的眼神,什么叫你养了十几年,这期间的钱不都是我掏的?
为了给棒梗最好的生活,易中海每个月的工资拿到了就会花一大半买吃的买用的给贾家送去,结果都被贾张氏截胡了先享受一步,完了还说易中海给的不够多。
时间一久,易中海这个全院工资最高的人却没存到什么钱,连棺材本都没能攒下,基本上都被贾张氏和棒梗给吃光用光了。
十几年前,易中海可不会干这种亏本买卖,直到贾张氏曝光了易中海都不敢想的秘密,于是从那时开始,易中海变得心甘情愿付出所有,只希望他的孙子棒梗能快乐幸福的长大,然后继续娶妻生子,延续他易中海的血脉!
“去去去,什么叫白眼狼,你置什么气呢,傻柱的手艺肯定比你好,这还用比较么?”
挥手示意贾张氏闭嘴,然后易中海重新看向棒梗,问道:
“棒梗,我来这里就是想再认真的跟你确认一遍,那只鸡到底是谁偷的,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得掌握证据才好对付张家。”
面对易中海的再一次追问,棒梗心虚的把头埋进了碗里,一边咀嚼,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该说的都说了嘛,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亲眼看见张怀国三兄妹拿鸡喂狗的。”
易中海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他也没有过多的怀疑棒梗,更没有注意到他这细微的行为变化。
“行,那你慢慢吃,我走了。”
摸了摸棒梗的头,易中海转身离开,走之前还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显然是在为她不知道省吃俭用而生气,毕竟这花的都是他辛辛苦苦工作来的钱。
之前棒梗还小的时候,易中海是能攒些钱的,可随着棒梗长大,胃口也在加大,老话说半大小子吃垮老子,对粮食的需求增加,易中海原本给的那些也就不够了,可他工资却没什么变化。
主要是贾张氏吃穿用度是一点儿不知道节俭,给多少她都能花得完,完事了就把锅往棒梗身上甩,搞的易中海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无奈之下易中海也不得不动些歪脑筋,打着收徒的幌子捞好处,直到这次被人举报。
贾张氏已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任由易中海如何挤眉弄眼,她全当看不见,当场就无视掉了,气的易中海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扭头夺门而出。
可等易中海一走,贾张氏立马沉着脸看向棒梗,问道:
“你老实说,许大茂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动作一顿,抬头看向贾张氏那有些尖锐的眼神,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但他撒谎成瘾,也无赖惯了,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哼声说道:
“那只鸡我是一口都没吃着,这算什么偷?”
果然,大院里的偷鸡贼还真是棒梗!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虽然贾张氏不是棒梗的亲妈,可她亲手把棒梗带大,自然是对棒梗的一些行为习惯十分熟悉,从他回答易中海问题时的表现就能判断出有问题。
不过贾张氏并没有在得知真相后对棒梗大发雷霆,反正易中海已经着手去办这件事了,他一定会找其他人来背这个锅,但贾张氏也没有就此作罢,而是指责棒梗为什么不把鸡带回家。
“你但凡带回来我都能想办法给分着吃了,可你倒好,想着去外面吃独食,你又没有兄弟姐妹替你放哨站岗,被吓的鸡都丢了吧?”
棒梗听后也不服气的反驳道:
“傻柱炖个鸡汤就被发现了,我把鸡带回家有什么用,不一样会被发现?”
贾张氏哼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个毛孩懂个屁啊,都懒得和你废话,总之以后再有这种机会你就往家里带,你就等着看我会不会被人发现吧,我可不会像你这样白忙活一场,最后便宜了狗!”
话是这么说,其实还是嘴馋,贾张氏也想吃鸡,可她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一是腿脚不够灵光,二是名声脸面得要,当泼妇就当泼妇吧,万一再变成不要脸的穷酸泼妇那就更难听了。
至于到底会不会被人发现,这并不重要,出事了还有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兜底呢,怕啥?
在对面,棒梗吃完饭放下碗筷,整个人陷入了思考之中,既然自己奶奶可以保证不被人发现,那么自己是应该往家里带的,最起码不会便宜了别人。
于是问题来了,偷完了许大茂的,下次该偷谁的呢?
……
另一边,许大茂家里。
易中海去的时候,刘海中和阎埠贵都已经喝上了,阎埠贵虽然不贪酒,但是桌上那粒粒饱满的花生米实在是馋人,干吃花生米容易噎着,还是配着酒喝比较痛快。
一边吃,阎埠贵也不忘一边来几下顺手牵羊,多抓几把放口袋里,明个儿摆到盘子里又是一道菜了。
许大茂早就把这个举动看在了眼里,但他没吱声,毕竟一会儿算账的时候还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