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塌了!
自从一大妈突然觉醒选择离开后,易中海就成了孤家寡人,本身他对一大妈就没什么真情实感,走就走吧,关键是家里没了能对他言听计从的人,他憋了一肚子气回家只能对着空气乱打王八拳。
时间一长,易中海心中的郁结越来越严重,直到贾张氏告诉了他一个惊人的秘密,让他突然有了一个后代,这让易中海立马来了精神,他重新变得积极乐观,心胸也宽广了不少,仿佛重获新生了一般。
就这样,亲孙子棒梗的出现取代了所有,成为了易中海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存在,为了棒梗,他可以忍受各种委屈,包括每个月的钱都花光,包括棒梗犯了错全部由他承担。
可让易中海没想到的是,最后被抓走的竟然是棒梗,而非张家人,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失望以及愤怒。
这个时候,负责拦截贾张氏的街道办事处的同志发现了易中海,其中一人立马举手说道:
“哎,一大爷您回来了啊,那这儿就交由您处理了,我们一直在等管事大爷,可你们仨都不在,还好您来了,不然我们还得继续守下去。”
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易中海回过神来,他先是赶紧把掉了的鸡捡起来,避免被更多人发现自己的失态,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哦好的,这儿我来,对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啊,怎么还把孩子给抓走了,就算犯了什么错误也应该以教育为主吧,搞这么大的阵仗会吓着孩子的。”
见易中海还不了解事情的具体经过,街道办事处的同志们耐心的解释了一遍。
“一大爷,如果孩子只是偷了许大茂的鸡,那或许没什么,毕竟都是一个院儿的,哪怕你们院内的管事大爷搞不定,也可以让我们街道办来想办法周旋,可贾梗这孩子胆子也忒大了,偷摸着进轧钢厂食堂顺东西,关键有人亲眼见过他,人证都不下十个,主要是这件事情的性质太恶劣,没办法从轻处理。”
“怎么说呢,还是有没有正式立案的问题,只要没有进档案,那都可以谈,可一旦做了记录,负责案子的同志们就得按照规章制度来办,然后偷的又是公家的东西,这让我们咋想办法嘛?”
“说真的,孩子们小打小闹都无所谓,即便是嘴馋偷点什么吃的我们也处理过不少次,可是有胆子偷进轧钢厂食堂的,贾梗还是我们整条街这么多年来的头一回,而且我们的人专程找到轧钢厂的领导商量过,那边根本没有松口的意思,就说这要是不严肃对待,以后轧钢厂不就得成贼窝了么?”
解释完,街道办事处的三个人没有过多的停留,趁着贾张氏还没扑上来找他们的麻烦,赶紧溜了。
而贾张氏被三人拉扯了这么久,就算是打滚撒泼也没了力气,早就干坐在地上休息了,见易中海到来,整个人立马来了精神,上前抓着易中海就喊冤,要求易中海替他讨回公道。
见贾张氏都这个时候了还蛮横耍泼,易中海气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但周围还有人在张望观看,他只得强忍着怒意,低声喝道:
“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进屋里说!”
话音落下,易中海伸手做出搀扶贾张氏的动作,同时大声说道:
“哎呀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早就跟你们讲过了,有什么事情要先好好的跟人商量,不要随随便便动手,对方人多,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走吧,我扶你进屋休息。”
前者是对贾张氏说的,后者是做给这么多人看的,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易中海依旧不忘抓住任何机会表现自己,这也是他当一大爷这么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不然他凭什么能一直压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头呢,靠的就是细节。
当然这也是一种心计的体现,所以三个大爷当中,就数易中海最擅长道德绑架,然而他再怎么有能耐,却始终斗不过两个人,其一是拥有硬实力的张元林,其二就是无赖泼妇贾张氏。
直到现在,棒梗出了事情,还是难以从轻处置的大事件,贾张氏作为他身边唯一的看护人必然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易中海为此愤怒到了极点,也不在乎贾张氏一会儿会有怎样的反应了。
进了家门,易中海反手把门带上,贾张氏则是吃痛的推开易中海,揉着自己的手臂说道:
“易中海,你脑子有问题啊,用这么大的劲,疼死老娘了,有这本事不如帮我把那仨混蛋揍一顿,欺负我一个人,三个把我当猴儿耍!”
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埋怨,易中海沉着脸,冷声问道:
“你老实说,棒梗是偷鸡贼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看着易中海怒目圆睁的模样,贾张氏知道对方是真的生气了,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依旧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知道又怎么样,棒梗被抓走跟我有关系吗,还不是你办事差劲,本来都在大院里开会处理的事情,怎么又给弄到保卫科和派出所去了呢?”
“再说了,棒梗是被送去少管所进行教育改造,又不是被抓去蹲大牢吃枪子儿,过段时间不就回来了,你搁这儿猴急什么?”
易中海越听越来火,那可是他的亲孙子,当然也是贾张氏的亲孙子,为什么她就能做到如此毫不在意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