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点吧,还把傻柱跟大院里的单身汉们给忽悠了,都这样了就甭演了吧?”
这话说的许大茂尴尬无比,下意识的眼神闪躲,结结巴巴的说道:
“秦姐,你,你这乱说什么呢,这姑娘我是真没见过啊,一点印象都没有,不然能问您么?”
为了给秦京茹留下一个好印象,许大茂表现的十分委屈,同时绝不承认自己暗中搞小动作的事。
但秦淮茹依旧是没给好脸色,她的目的是想逼走许大茂,斩断他想和妹妹秦京茹牵上线的念头。
然而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秦京茹会主动送上去。
“许大茂是吧,你有真本事就拿出来啊,别光说不做,能不能安排前排的位置啊?还有我叫秦京茹,这是我姐,今天我来城里玩的,这事儿我姐不是跟全院都说过了么,你这确实是明知故问!”
秦京茹不是没有看过电影,但是她在村里也就是普普通通的村民一个,要能力没能力,要辈分没辈分,要威望没威望,所以每次乡里组织看电影的时候,她就只能呆在靠后的位置,站一两个小时看的腰酸腿疼,又不想错过剧情,属实是一种折磨。
所以在有机会接触到特权的时候,秦京茹一下子就来劲了,她特别想体会一下那种别人都不行,只有自己可以的感觉。
听到妹妹说的话,秦淮茹无语的撇嘴翻白眼,就差摇头骂人了,一旁的许大茂却是咧嘴笑了起来,同时用一种小人得志的表情看向秦淮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也撒了谎啊,被我逮着了吧?
秦淮茹受不了许大茂那令人恶心的小动作,直接撇过头去,懒得再理会,同时心里不断念叨着张元林对她说的话。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在秦淮茹看来,许大茂和秦京茹是绝对不可能搭配在一起,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人,不过换一种角度看待,他们俩倒是可以臭味相投。
一个贪财,一个好色,绝配!
既然如此,那就由他们去吧,反正折磨的不是自己,与自己无关!
想到这里,秦淮茹豁的一下站起身来,她想走了,再继续待下去,听着许大茂和秦京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自己非得气出病来。
但秦淮茹突然的行为着实有些突兀,也把秦京茹和许大茂给看愣了。
就在秦淮茹想着该作何解释的时候,不远处的轧钢厂杨厂长却是笑着打起了招呼。
“你好啊,秦副厂长!”
听到声音,秦淮茹转头看去,目光扫视了一会儿后,最终锁定在了朝自己微笑挥手的杨厂长身上。
“哎呀,是杨厂长,我都没注意到您,真是不好意思!”
由于资历的缘故,秦淮茹当上副厂长是以虚职居多,暂时还没有获得太多的实权,只能后面靠着个人能力好好表现,逐渐得到其他人的认可以后再慢慢的获得实权,不过头衔摆在这里,高低是个副厂长,这就足够让很多人敬他一尺。
又因为秦淮茹当上副厂长的时间不够长,连纺织厂的高层会议都没参加过几次,更别提各单位之间的联合会议了,这就导致秦淮茹没能在第一时间注意到杨厂长的存在。
也幸好之前张元林回归的时候,娄半城组织了一场欢迎会,轧钢厂现任的几个最高层领导也来了现场,大家一起吃了顿饭,所以陪同前往的秦淮茹脑子里多少有些印象,不然今天真的是要闹大笑话,让双方都尴尬了。
“没事没事,我也才看到你,怎么坐后面呢,来来来,到前面来坐。”
杨厂长表现的很是客气,这是有原因的,就算不看秦淮茹副厂长的面子,也得看她男人张元林的面子,这可是让轧钢厂产能突破上限的同时,还让其他厂求着外派的大能人,也因为张元林的存在,让杨厂长在其他单位的话事人面前充满了底气。
得知杨厂长要给自己搞特权,秦淮茹有些扭捏,不太好意思。
“杨厂长,我就坐这儿吧,反正都能看,没事的。”
可一旁的秦京茹却不高兴了,立马低声抱怨道:
“姐,你可真行啊,当上了副厂长却不告诉我,早知道你当上了这么大的官,我还费这个心思来轧钢厂干什么,你直接给我找一工作不就行了?”
“还有啊,那可是轧钢厂的厂长,而你只是副厂长,如果你是因为级别不够解决不了我的工作问题,那就别假惺惺的客气了,赶紧到杨厂长那边去,让他帮我找个好工作!”
不光是秦京茹不高兴,许大茂也是在心里对着杨厂长怒骂了起来,认为是杨厂长的突然出现破坏了他在秦京茹面前装逼的好机会。
哪有人有机会和厂长坐在一块儿还会拒绝的,许大茂就不信有这么愚蠢的人,所以他也觉得秦淮茹是在故意演给这么多人看,最终还是会选择坐到杨厂长那边去。
秦淮茹不知道许大茂是怎么想的,也没兴趣去了解,她听到秦京茹的话后迅速瞪眼看了过去,低声警告道:
“告诉你,找工作的事情想都别想,只要你敢开口我马上送你去车站,就你这好吃懒做的习惯不改正,还动不动就想着走后门搞特殊,我可不会让你来给我找麻烦,与其在这里幻想做白日梦,还不如今天早点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