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元林的话,本就有些发懵的秦淮茹看了看面前的院子大门,此时更是满头的问号。 “张大哥,你说父母给你留的资产,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秦淮茹内心有些震撼,没想到表现的身份普通的张元林还真不简单呢! 张元林看出了秦淮茹的疑惑和惊讶,多少能猜到一些什么,摇头说道: “淮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一普通的机修工没错,只是我的父母不简单。” “之前我在咱爸妈面前说的那些话千真万确,绝无虚言,只不过咱俩现在正式结为夫妻,我觉得有必要和你坦白一些关于我父母的事情。” “因为这不仅是留给我的资产,现在也有你的一份,这些资产提供的收益就是咱们额外的收入,别人都不知道,就连咱爸妈我也没告诉,主要就是太隐秘,不能轻易说出去。” “虽然我不知道我爸妈主要从事什么工作,但是早些年的时候,他们每半年都会寄信和钱,每次都有四五十,数额不算多也不算少,可是这些钱不是直接寄到我家里,而是寄到相关部门,这就值得深思了。” “当然,我期间几次想要打听父母的消息,相关部门的领导都找理由湖弄过去,还表示我现在不能问,知道了对我不好,并让我不要着急,我父母会有专人照顾,而这些话也是等我二十岁才告诉我的。” 以张元林对时代的了解,光是通过这句话就能猜到一二,也知道这将是自己在未来混乱中最坚实的一张护身符。 祖国在这些年的艰难岁月当中,有无数可爱的人奋斗在最需要他们的地方,坚守岗位,付出青春甚至是热血。 也许不是所有人都能名震九州,名垂千史,但不可否认的是,所有人的努力和付出都应该被尊重和感恩。 不过,张元林没有说明那个时候自己刚好穿越过来,因为这是比父母身份更加隐秘的秘密,死都不能说。 秦淮茹听着,逐渐紧张起来。 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如果不是天生长的好看,没有人瞧上她,媒婆也看不上,那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儿到城里生活。 因为城里人是排斥农村人的,主要不是因为身份的问题,而是因为户口待遇的问题。 新国家成立后,家家户户都是紧巴巴的过日子,结果少一个户口的福利待遇,又多一张嘴吃饭,这肯定是会影响到日常生活的。 所以,如果没有遇到张元林,可能他们一家子就真的会被霸道强硬的贾张氏忽悠或者镇住,秦淮茹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幸福感。 因此秦淮茹很珍惜这段缘分,有些害怕的说道: “张大哥,如果是秘密的话,那你还是不要说了,别坏了规矩,会给你添麻烦的。” 张元林笑了笑,说道: “你是我的媳妇儿,往后余生的枕边人,我还不相信你么?再说夫妻两个一个倒霉了另一个也要跟着遭罪不是?” “我之所以没跟咱爸妈说,也是担心他们跟人聊天说漏嘴,我个人的本事任由他们吹去,反正都是实打实的,不怕有人问,但这事儿相关的部门领导特地交代过,非可信的人千万别提。” “但我是相信你的,所以没打算和你藏着掖着,毕竟这是我亲爸亲妈,也是你的公婆,我得和你说一声,免得将来突然见了面,你会太尴尬。” 话是这么说,其实张元林对这一世的亲爸亲妈也没什么感觉。 不过,家庭关系摆在这里,将来或许还要靠他们的身份逃过一劫,该认还得认。 毕竟是为了祖国发展出去的,又不是像原剧里的何大清一样,只是为了一己私欲,丢弃儿子女儿就跟寡妇跑了。 张元林理解他们,万一将来真有相认的机会,不激动,也不拒绝,就让一切随缘吧! 反正张元林是做了两手准备的。 主要就是延续自己稳如老狗的苟道,其次是靠父母的神秘背景来做后盾。 面对张元林毫不犹豫的回答,以及那满脸温和的笑容。 秦淮茹内心的紧张逐渐散开,不由的向着张元林靠近了一些。 “张大哥,谢谢你的信任,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烂在肚子里,谁也不会说,我爸妈也不会告诉的!” 张元林点点头,又说道: “然后我要向你说明的是,这次来主要想和你坦白关于我父母给我留下的资产。” “他们当年也在四九城秘密工作过一段时间,最终给我留下了三套大院和四间临街的铺子,这事儿也是部门领导两个月才告诉我的,说部分房产用不到了,给予退还给相关继承人。” “其中三套院子分别是两套两进的大院和一套三进的大院,不过部门领导只交给我两套两进大院的钥匙,那套三进的大院目前被国家征用,位置都没告诉我。” “还有四间临街的铺子,目前也被国家征用,开什么的我不知道,位置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部门领导说了,会定期把租金交给我,按照市价走,每个月大概能让我进账四十多块钱。” “其实这四间铺子交给我来打理的话,我有办法租出更高的价格,但国家征用肯定有重要需求,我也不好拒绝,毕竟凡事得为国家考虑不是?” “然后这两进的大院我就租出去了眼前这一套,一共入住了八户,都是文人墨客,每个月收租三十六块钱,但他们会承诺帮我整理院子,里面种了不少的花草,我带你进去看看。” 说着,张元林带着惊讶到原地发呆罚站的秦淮茹进了院门。 和张元林住的大杂院不同,这里十分安静,偶尔有轻微的朗诵声响起,像是在读书,又像是在编排词句,因为读出来更容易感觉到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