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的家里。 一家之主阎埠贵正在饭桌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叹张元林算账的本事厉害,希望孩子们能多多向他学习。 因为回家做饭而错过好戏的三大妈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好奇问道: “老阎,你不是吧,昨天才夸完张元林,怎么今天又来了,还越说越神乎,别忘了,你才是咱们院儿最会算计的人!” 不管贫穷富有,反正家家都得有一个主心骨来当全家的支柱,要不然这一大家子指定是过不下去的。 至于这家能有什么样的日子,那就得看主心骨有什么样的本事。 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吧,但是在三大妈的眼中,阎埠贵真正的闪光点可不是他肚子里的那点墨水,而是他会算计。 这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已然成了阎埠贵的座右铭,也是三大妈的精神支柱。 所以,甭管家里过的有多艰苦,反正有阎埠贵在,这一口吃的就少不了。 然而张元林才在大院里冒头,这接连两天饭桌上谈的都是他,三大妈就想不通了,自己老伴怎么就跟张元林犟上了呢? 面对三大妈的质疑,阎埠贵不慌不忙的把现场的情况尽可能的百分百还原。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要不详细说明,你们也想不到他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对吧?” “现在我说了,你们就要好好的学习张元林这算账的本事,将来啊,你们就能自个儿结婚,自个儿过日子,都不用我担心了。” 三大妈这才听明白老伴的话是什么意思,便连忙附和道: “对对对,你们爸说的没错,都学着点,这可都是钱呐!” 此时还能正常沟通交流的也就是阎解成和阎解放了,阎解旷和阎解娣还是个婴儿,在屋里头睡着。 本来他们应对父母教育的方式就是甭管说啥先点头再说,可一听要将来自己想办法结婚过日子,全都傻眼了。 二大爷,刘海中家里。 饭桌上,刘海中希望大儿子能多和张元林比较比较,要学他办事的能力。 虽然刘海中和二大妈都十分宠溺老大,但同样他们也对老大期望的最多,甚至到了盲目相信的地步。 只因为他们俩把关心和爱护都给了刘光齐,就觉得这样培养出来的孩子一定会十分优秀。 可他们哪里知道,刘光齐早就被偏心的父母给惯坏了。 面对父母的期盼,刘光齐先是吃了一大口菜,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爸,妈,我就是还没成家,所以没到我发挥的时候,再说我也不能什么都学张元林啊,他是没父母在身边,我有父母我不能当作没有吧?” 刘海中和二大妈听着,却都是脸上笑嘻嘻,觉得儿子是重视自己,关心自己,孝顺自己。 见父母露出笑容,刘光齐又扒拉一大口菜,看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羡慕不已。 “你们放心吧,等我找到工作成了家,我就带着媳妇搬出去住,和你们分家,这样就和张元林一样独立自主的生活了。” 刘海中和二大妈听到后,都是高兴的不行。 “好好好,我们家光齐将来肯定有出息,是个有胆量,有抱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啊!” “这是一定的,搞不好咱们家第一个当上领导的人就是光齐呢!” 刘光齐咧嘴一笑,继续大口大口的吃着菜,连父母的那一份也没放过。 在对面,还小的刘光天和刘光福看着被夸赞的大哥,心里很不是滋味。 吹牛谁不会啊,可为什么爸妈只觉得大哥好? 最后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家里。 易中海和一大妈面对面坐着,气氛却是有些不愉快。 主要是易中海的心情不好,苦着张脸,一大妈也跟着受到影响,越吃越没胃口。 “我又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的。” 一大妈有些厌烦这种气氛,也后悔刚才不应该向易中海打听后续的情况。 易中海听罢,直接将快子往桌子上一拍。 “我是院内一大爷,结果被一个晚辈抢了风头,我能高兴的起来吗?你不会连这点都不理解我吧?” 一大妈抿了抿嘴,没有接话。 这话说完,易中海也没了胃口,把碗推开后,手肘撑在桌子上,单手扶额,一脸的郁闷。 见易中海发脾气,一大妈只得服软,说起来她也习惯了这种情况,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易中海当上了一大爷后,这种事儿就时有发生,因为刚当上一大爷的易中海并没有得到所有人的支持,所以没办好事的情况不在少数。 一大妈本着自己没给对方生个一儿半女,自觉亏欠了易中海,所以通常是沉默不语,等着易中海消气。 就这样,两人沉默了许久,一大妈坐不住了,深吸一口气,尽量语气温和的说道: “老易,那这事儿有解决办法吗,你有没有找过老太太?”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遇到事情不会和自己讨论,只会去找聋老太太商量。 郁闷了一会儿,易中海在脑子里消化了聋老太太给的意见,情绪也稳定了一些。 “嗯,找过了,她老人家的建议是我最近就别想着和张元林较劲了,等他结完婚,把最大的风头给出完了再说。” “我想想也是,咱们院儿很久没有大喜事了,他们作为新人肯定备受瞩目,周日还得吃他的饭,肯定人心都向着张元林,这个时候我做什么都容易吃力不讨好。” 事到如今,易中海也不肯承认是自己办事的方向方法有问题。 一大妈虽是易中海的妻子,可她是个不争的人,看的东西也比易中海清楚些,知道这件事情的主要原因就是贾东旭不行。 但可惜的是,易中海并不愿意听自己多说,也不愿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