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 这效果不该叫“精神魔法免疫”,诺尔轻飘飘地想道,它更适合“精神崩溃免疫”这个名字……真可惜,迷心蜜露只有这么一点点。 “我喜欢这种奖励。”忒斯特一口气喝干了酒浆,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 他搁下杯子,看向诺尔,声音前所未有的柔软:“如果你考虑好了‘挑起战争的惩罚’,我建议你现在结清……现在我的心情真的很好,会容忍很多事情。” “可是我还没想好呢。”诺尔说道,珍惜地啜饮着最后一口。 他余光瞧着忒斯特的尾巴尖——这会儿忒斯特的尾巴正戳着柔软的床铺,留下一个小小的凹坑。它轻轻抖来抖去,看得诺尔有些眼晕。 多么轻松惬意的氛围,一切仿佛回到了他们步入黑森林前的那一天。他给忒斯特安上尾巴,两个人在帐篷里笑闹不止。 真好,诺尔心想,他专注地瞧着那根尾巴,手指动了动。 这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他想抓住它,他决定抓住它。 …… 尾巴尖被碰到的瞬间,忒斯特“嘶”了声。他反手抓住诺尔的手臂,尾巴避难似的晃到另一边。 这会儿他还坐在床边,诺尔膝盖正压在他双腿.间的床沿。他的法师先生陷入了微醺状态,诺尔双臂越过忒斯特的肩膀,锲而不舍地捕捉那根尾巴。 简直如同一个拥抱。 如今的诺尔拥有体温,忒斯特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热意,以及还没来得及散去的酒浆甜香。 “这是惩罚吗?”忒斯特揪住诺尔的衣服后背,将对方拉远了点,“你要对这条尾巴用刑,还是怎么……?” 诺尔严肃地看着他。 “其实我想感谢你。” 不知道是否酒意使然,诺尔说得分外直白,“谢谢,你不知道你帮我……放下了多少东西。如果这次只有我自己,我肯定会被这个地方拖到崩溃……” “我也没法向邻居们倾诉……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有多脆弱,他们会陷入慌乱,我必须是那个心态最稳定的人……而玩家那边要提防的更多,我没法和同胞好好诉说这些……谢谢你,谢谢你这么……” “嗯哼?”忒斯特满意地眨眨眼,示意对方多夸两句。 “……谢谢你这么疯,谢谢你什么都不在乎。”诺尔说,又伸手开始揉忒斯特的长发。 忒斯特:“……” 忒斯特:“……不客气。” “你确实是个疯子。” 诺尔的注意力终于从尾巴尖上移开,他一边玩着忒斯特的头发,一边嘀嘀咕咕地控诉,“超级难搞,和你一起,我得多花好几倍精力思考方案……唔,好几十倍。你放走了克里姆森,天知道会带来多大的麻烦……” “可我就是没法对你生气,这件事本身就很气人……你成功了,我现在不再去想什么离婚不离婚……” 忒斯特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的惩罚是唠叨死我,恭喜你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诺尔闭上嘴,不说话了。他仍维持着一条腿跪上床沿的姿势,此刻他微微弓下腰,捧住忒斯特的后脑,自上而下地看着对方。 他的目光足够清醒,可那份清醒中也带了足够的混乱,无数微妙的感情在其中翻涌。诺尔就那样直直地看着忒斯特,而忒斯特也回望着他。 壁炉的火光在那双青色的眼眸中闪烁,脑后一阵轻轻的扯痛,他的长发被诺尔抓得更紧了。 那张脸带着微妙的探究,越来越近,速度慢得吓人。 忒斯特仍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他突然想起幼年时捕捉蜜蜂——秘诀在于慢慢来,越慢越好,你要让那可怜的小动物对你的接近放下戒心,再一举得手。 现在的问题是,谁是捕捉者,谁是那个目标? 不知过了多久,那片体温终于覆了上来。诺尔柔软的嘴唇擦过他的眼皮,停在他的眉心。 毫无疑问,那是一个吻。 忒斯特敢打赌,诺尔此刻比他更吃惊。因为对方瞬间往后弹了下,微醺的状态没了大半。诺尔震撼地打量着忒斯特,不知道是震撼于忒斯特没躲开,还是震撼自己做了这种事。 “……不要突然魅惑我。”最终他干巴巴地找着借口,口气不确定得要命。 “有趣的是,我并没有魅惑你。” 忒斯特微笑,“而且你刚刚获得了‘精神魔法免疫’,亲爱的。”! 年终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 :, :, :, :, 希望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