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了皱，可他也害怕生气的厉建斌，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他霉头。
想了想，程程还是躲进了房间里。
楼下，王轩正拿着一叠文件恭敬弯腰递给厉建斌。
“厉董，我们查到的就是这些，暂时还不知道是谁泄露了消息。”
那份文件就被放在半空中，迟迟没有人接。
王轩察觉不对，下意识抬眸，就见到了厉建斌眼底闪过的一抹狠厉。
他冷笑一声，抽走那份文件，猛地一下砸在王轩头上。
“查不到？王轩，知情的也就这么几个人，你会查不到？”
文件散落一地，王轩低着头，一声不吭。
厉建斌冷冰冰地看着他，早在宁宁被救走，信号被拦截的时候，他就怀疑是王轩在其中做了什么。
可后来故意安排调查，王轩交上来的文件却没有人任何问题，他这才放下了戒心……
可一想到顾思南之死被查出来的事，厉建斌便一时间气血上涌，恨不得扇他两个耳光。
“王轩！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处理好了，要么你放跑了人，要么，你们两个人中有人出卖了我，齐阳不是个傻子，他要是说出去他自己也保不住，不是你，还能是谁？！”
厉建斌气得身形颤抖，他猛地站了起来，抄起手边的烟灰缸砸在了王轩身上。
王轩笔直地跪下，仍然低着头，“厉董，我敢发誓，我对您绝无二心，我跟了您这么久，您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忠心！！”
“呵……那你倒是给我解释，为什么顾思南死的事情，被他们给查到了？”
厉建斌不依不饶，他冷哼一声，眼神中带着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