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影响力。
我们用切尔西举例子。
如果我买了俱乐部，想让它变成曼联这样的英超霸主，拿到欧冠，跻身豪门之列，你猜要花多少钱？”
“多少？”
“可能要几十亿英镑，以及漫长的时光。而曼联不同，它的商业开发独步足坛，不但能自给自足，还能盈利。事实上如果不是股东不断分红，它自己的营收就能完成整个老特拉福德的改造，它会变成更璀璨的梦剧场。”
“的确如此，”艾马尔轻声说：“更重要的还是它现在就具有的影响力？”
拉斐尔笑道：“这也是足坛独一份。”
也许皇马和巴萨可以赶上，但是那是西甲，休斯并不需要西语世界的影响力。
“那么你准备告诉休斯了吗？”艾马尔问，虽然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先告诉他一个，明天告诉他。”拉斐尔道：“我更倾向把礼物包装好，系上精美的丝带再送出去。”
“一个就是巨大的惊喜了。”说到这里，艾马尔突然笑道：“可你居然先告诉了博比。”
“……为什么不能？博比是博比，他是他，他们是不同的。”
既然当事人自己不觉得有问题，艾马尔就跟他聊起了比赛。
比如被吹掉的那个助攻，也比如扬库洛夫斯基的传球，以及一个小矮子对完成倒挂金钩的长腿人士的羡慕QAQ!
等拉斐尔听到胡安从浴室出来的声音，才问他：“你在做什么？”
艾马尔笑道：“仰望夜空。哈维尔告诉我，这是你最爱做的事，你也总喜欢在晚上呆在这里。”
这句话成功地让拉斐尔抬头看向夜空：“所以我们在看着同一轮月亮？”
艾马尔惬意道：“显然是。”
“小时候我喜欢去屋顶，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地方。站得高一点，似乎就能接近整个世界。小时候你喜欢做什么？踢球？”
“足球，只有足球。爸爸不想让我去试训，所以我回到家就想带着安德烈亚一起去踢球……”
他像是很喜欢也很享受那段时光，拉斐尔却故意问：“那么，你现在的作业写完了吗？”
“完成了，还有，闭嘴！”
听到那个破坏氛围的家伙笑了起来，艾马尔才问：“为什么你总喜欢跟我聊学校的事？”
自从他开学后，总是如此，应该不是他的错觉。
“帕布里多，我希望你能自觉一点，请意识到你是瓦伦西亚的个万人迷，如果你在学校被哪个姑娘强吻我都不奇怪。”拉斐尔强调道：“毕竟这种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
“……”
艾马尔只想打死爆料的人，是基利，还是谁？
“我只看过踢球时候的你，可没看过上学时候的你，你肯定很可爱。”
艾马尔更加不想说话了。
他已经快对“可爱”过敏了！
拉斐尔还在兴致勃勃地问：“你去学校是穿便服还是运动服……”
忍无可忍的艾马尔直接威胁道：“等你下次来，我带你去学校，然后就把你留在那里，之后再问你的体验如何。”
可他没想到的是，拉斐尔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等他下次去瓦伦西亚，就和他一起去学校逛一圈。
艾马尔想给他一个白眼，可最后只是看着那轮月亮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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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2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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