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外边魔修闹得厉害,底下有法阵护持,他们进来不得。”
他显然并未见过外面那样的场面,自身修为也是一般,因此脸色有些惨白。
“无妨,你自去就是。”
易夏见他颤颤巍巍的模样,也不为难于他,直接说道。
童子闻言迟疑了一下。
然后又看了看继续饮酒的易夏,一咬牙便闷头往楼下跑去。
“怎么只有你,那贵客呢?”
他一下来,便有人拉着童子问道。
“他不愿来,只让我自去。”
童子如此答道。
“唉,这些修士,多是好名轻身,怕是唯恐坠了师门名头。”
“这又何苦?”
“留得有用之身,将来也可得个两全,岂不济事?”
问话之人闻言摇了摇头,有些感慨地说道。
又过了一会儿,见外面动静越来越大。
问话之人表情有些不定,在原地徘回了一会儿,最终一拍大腿:
“不行,我得去劝劝。”
“他是我宗贵客,若有了闪失,也是祸事。”
便打开法阵,往上面走去。
他乃这边府邸的管事,又深得山门信任。
故而被授予法阵权限。
若是寻常玄宗修士,此时也是得进不得出。
底下众人见状,也是面面相觑。
一会儿,有人小声问童子:
“那贵客什么来头?”
童子迟疑了一会儿,然后不怎么确定地说道:
“好像说是大师兄的好友,似是异域中人。”
“那日师叔也说得含湖,只说是贵客,让我等好生招待,切莫怠慢,也未说个明细。”
众人闻言有些茫然。
一般来说,玄宗招待自有规格。
或是在野修士,或是大宗弟子,总要有个章程,才好一一应付。
譬如掌门挚友与弟子同胞,自有差别,方成规矩。
这师叔都不说个真切,倒让人不免有些纳闷。
但总归是他们这些招惹不起的就是。
而法阵之外,老管事一边小心翼翼听着外边动静,一边向上摸去。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番楼道,便见到易夏吃完了席面上最后一块肉食。
看见老管事,易夏直接问道:
“可是来上菜的?”
老管事闻言陷入了沉思。
我玄宗美食,或可令人无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