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上了头位。
易夏也不在乎这般,就着对方所引自顾自坐下。
这时,巫巧才说起正事:
“往前听闻贵客说起,似曾封过巫名,未知详实?”
“也无其他,得名其简,是为夏。”
易夏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夏者,古为雄武之意,何以为简。”
巫巧闻言沉吟了一会儿,才看向易夏说道:
“听先前族人禀报,夏巫乃是为蛊虫而来?”
易夏点了点头:
“为炼智蛊,不得已四方寻觅。”
巫巧闻言点了点头,表情却是平静,但身后的女子却瞧出了一些端倪。
显然自己的这位母亲,并不如表面所看到的那般平静。
可是智蛊?
那是什么蛊虫?
怎么不见族中有记载?
女子在心里滴咕道,却是不敢再四处传讯了。
“那是了,智蛊乃上古奇蛊,耗资靡费,非等闲之辈可承负。”
“老身已知夏巫来意。”
巫巧随后转头看向身后女子:
“沁儿,你自领人去取子蛊来。”
女子闻言愣了愣:
“阿妈,仍如常数?”
“哪里的话,皆数领来就是,快去。”
沁儿闻言表情一滞,然后看见巫巧认真的表情便领命而去。
随后,巫巧方才看向易夏,却是径直拜下。
易夏自然拦下:
“巫事这是何故?”
易夏不解地问道。
“不肖后辈未得明目,不识大巫真身,当为罪责。”
易夏闻言顿时摇了摇头,然后将巫巧扶到位子上:
“巫事这话从何说起,我非本域之巫,大巫之名,亦是时运成就。”
“怎可以此遑论祖辈,便以平辈相交就是。”
“大巫吩咐,自无不敢。”
巫巧闻言平复了一下情绪,方才说道。
这时,正见其女领着一众锦盒而来。
巫巧便指向那些锦盒:
“此乃我寨独产,乃为一母蛊而化,使之男子可得女子变化,女子则可绵延青春。”
“若为其他,自不为大巫所用。”
“但若炼蛊,却也不差。”
“此为我寨经年所积,共余子蛊十九,便悉数赠与大巫。”
易夏看向巫巧,沉吟了一会儿:
“可是有何等难事?”
“你我虽非同脉,却也同持巫名,不必如此。”
“我虽不善造化之事,但寻常干戈亦有化解之法。”
“便得上天入海,也可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