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他这仅剩的一点慰藉的幻想,多么严苛的残忍。
“蛮蛮,我会很想你。”
他坦白自己炽热的感。
“如果有机会,我可以也去B省出差,顺便看望你么?”
也坦白他浅显的诡计。
他当然可以随行、尾行、跟踪、偷窥……但司戎谨记他们彼此之间先有约定,他在家等候的个人。而且为思念而去欺骗,就让爱落得下乘。
当然,语言的艺术,可以被允许的吧?
温蛮沉默,看着方晏晏笑意中真实期盼的眼神。他想说别这么夸张,但扪心自问,飞机上、来酒店路上,他有有想过司戎呢?
说出的变成——
“随便,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