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祂非常非常地小心,就像平日里那个好好先生的他一。
……
温蛮有一点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从一开始的站着,靠着,被拥着,被挤在门板和墙壁的角落……到此刻被司戎用单手圈住大腿抱着。
这个类似的动作温蛮今天刚看过一次,但那是抱小孩的,也只有抱小孩才能如此轻而易举。而现在司戎向温蛮展示他同能够做到。
他实在太可怕了,也实在太笨太冲动了,绅士大概真的只是他的皮囊,现在还掉在地上一大半。
那么他的伴侣司戎,究竟是一个怎的人?
温蛮微微喘息,在这个姿势间拥住对方的脖,在他耳边问:“我们去哪……?”
司戎带着温蛮穿过走廊,走主卧,让温蛮在那张纯黑色的大床上得到血肉囚链的松绑。他用行动告诉温蛮答案,再用语言给答案烙下印章。
“来我的房间。”
他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睛黑沉沉的,又亮得逼人,贴温蛮非常近,非常烫,温蛮像被这道目光给舔了一遍。
“蛮蛮,我需要修正我刚才说的话——我不应该让你在需要的时候呼唤我。”
“我应该和你时时刻刻待在一起。”
温蛮满脸通红,比这个季节在开着浴霸的浴室里洗一趟澡还要红,而且这份嫣红能挤出水,从他濡湿的眼眶里。
他手背捂住眼睛,有点受不住了:“我觉得,你可能是个变态……”
隔着单件的睡衣,温蛮在这一次终于感觉到司戎身上的灼热与滚烫。但是和他所展现出来的攻相比,又是那么得徐徐而从容。
正常人谁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割裂得这么显啊?反正温蛮已经知道自己不能。
而依司戎的表现来看,他好像还在孜孜不倦地汲取着,转着,目前只不过是小试牛刀,离他的登堂入室还可以塞下好大的步空间。
俯在他身上的男人微地啄了啄温蛮的唇,轻柔的动作间带动对那个通红娇艳的唇珠的关爱。
“谢谢,因为蛮蛮你好像还算满意的,所以我就当成夸奖收下了。”
“我感觉好多了,蛮蛮你呢?”
男人这么说着,神情还意犹未尽。
温蛮木着神情:“我也是,我要睡了。”
适当的有氧运动有助于睡眠,温蛮觉得自己马上就可以倒头入睡,根不存在什么心理创伤的应激障碍。
“睡吧。”
司戎甜蜜地说道。
温蛮把他的眼镜从兜里掏出来,拍给他:“还你。”
说着一扯被,直接闷过了头顶,表示自己想睡的决心。
但还不要两秒,就被司戎从被里挖出来。男人甚至觉得他是在拯救,而被都成为他的敌人,被他压制一通后成为乖顺的看门狗,老实巴交地接过一部分温暖爱人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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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感觉好多了,实际上他却是释放后开始放纵了。他仍还想要时时刻刻地看着温蛮,只要能看到,祂就才是乖的。
“晚安,蛮蛮。”
温蛮哽了哽。
“晚安。”
……
后来,温蛮的确睡着了,睡得很沉,祂就一点点地从床底爬上来。祂很干净,但祂还是要遵照爱人的习惯,先审视一遍自己身上。
黑影在黑暗摇晃,仿佛在抖落身上不存在的尘埃。这之后,祂才有了充足的胆量,把温蛮一点点完地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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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蛮不知道的,就这么一次……
只有这,祂才真正被爱人抚慰,所以就当祂是从蛮蛮那里提前赊来一次吧。刚才祂钻了爱人的口腔,拥有了被包裹的幸福爱意,现在该轮到祂来完地吞下爱人了。
这,对于阿戈斯来说,最让祂为之颤栗的形式,才算圆满。
晚安,
晚安,
好幸福……
祂幸福得几乎要死掉了。
……
第二天,温蛮睡醒后,发现自己身上有些淡淡的红印,整片整片,就像是曾被过分温暖的东西包裹住。
……
这次的枪击案件引发了巨大广泛的关注,作为人质之一的温蛮,他的一些信息也难免暴露于公众平台。温蛮对此非常反感,司戎也用了最大手段阻止。不过作为一个重大的社件,温蛮在其的存在不可能被抹除,只能尽量淡。
在一系列呼吁不要关注人质而要声讨罪犯乃至社治安的声音,那些过分投注在温蛮身上的公众视线才得到转移。
IAIT自也知道了这个,领导们没想到自己的这位研究员能有这么倒霉,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索给温蛮放了一个直到年后的长假,让他好好修养。
于是在这段时间里,温蛮成了不用工作的那个,反而是司戎身为老板,多少需要出现在他自己的公司里处理相关务。
温蛮没有回自己家,留在司戎这过上了完深居简出的生活,实在有一些需要的东西,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