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嘲笑老子? 真是不像话! 想了想,却又叹息道:“还是算了吧,别的地方学一学还是可以的,只是关于这一点……切莫重蹈为父之覆辙啊!” 自已被夫人压制也就罢了,难道房家祖祖辈辈都要夫纲不振?若是将来房家“惧内”之风祖辈相传,后代追思源头,乃是自他房玄龄而始,这可就悲剧了…… 所以,房玄龄语重心长道:“待到与公主成亲之后,礼让互敬是必须的,但一定要坚持原则,不该让的那就绝对不能让!哪怕陛下给公主撑腰,亦毋须担忧,自有为父替你做主。” 房俊翻个白眼:“得了吧,指望您?莫说以后,单单是现在,陛下将儿子从神机营任上调离,弄到礼部那个清水衙门里头,咋就未见父亲您替儿子做主?” 这一点,是房俊极为不爽的。 长孙无忌能为了长孙冲的前途,厚着脸皮找李二陛下要官,您房玄龄怎地比长孙无忌差很多么?就算争不过咱也认了,可您一句话都不说,就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吃亏,哪有这样做父亲的? 房俊总觉得这位老爹软了一些,不仅仅是在家里软,在朝中亦是如此。提起房玄龄,满朝上下颇多赞誉,大家都钦佩房玄龄是温润君子,都敬服房玄龄才华横溢、能力群,可是有几个是害怕房玄龄的?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无论做人还是做官,都得硬得起来,更得狠得起来! 房玄龄看着一脸怨念的儿子,微微摇了摇头,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