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琉斯低下头,张开五指,愣愣的看着自己五只娇嫩可爱的指头,然后扳着慢慢数了起来。 “很好,个屁呀混蛋!!”我再次将心灵的茶几重重一掀。 “啊!这就是,吐槽吗?太厉害了!”阿琉斯啪啪的鼓起了掌。 “别想转移话题,还有别给我在练习中再要小聪明,不然我就用这可怕的卷纸筒,打的你忘记自己的喜好为止。” 用卷纸筒的末端,重重的压着阿琉斯的太阳**,我咬牙切齿道,感觉到从卷纸筒上传来的可怕魄力,阿琉斯忙不迭的点起了头。 结果,想尽方法,练习了一遍又一边,知道挂在天空中的刺眼太阳,变得红澄澄起来,阿琉斯依然一点进步都没有,要么就咬着自己的舌头,要么就在第五个字停顿太长的时间。 “阿琉滋,滋败了。” 终于挫败的跪倒,阿琉斯用着已经发麻的舌头,含糊不清的发出悲鸣。 刚刚一番练习所说的话,大概比她前面几十年加起来的还要多吧。 “你这家伙,真的是冒险者吗?该不会是因为不想学才故意这样的吧。” 难以相信,阿琉斯竟然会在语言上表现出如此笨拙的一面,甚至让我怀疑这家伙该不会是被什么人给诅咒了一永远无法连续说出第五个字之类的无聊诅咒。 “阿琉斯,想让老师,一直教,下去。” 轻轻嘀咕一句,阿琉斯偷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沮丧的垂了下去,那一头似火焰般的绚丽红发,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这是不可能的,你我又不是同一个队伍。※心贻的苦笑声,我开始思索权“这样吧,我先教你两句五个字以内的吐槽方式,你回去给我好好练习,知道吗?” 于是,看看即将落下的夕阳,教了阿琉斯两句以后,我就将她带到汉巴格小队的旅馆,终于将这个大麻烦扔回给了汉斯。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外面的骚乱所惊醒。 “阿琉斯,你这个家伙!!!” 顾不得梳洗,带着散乱的头发和糟糕的睡惺脸,我像一头愤怒的雄狮般。一手握着神器卷纸筒,怒气冲冲的冲出帐篷,结果一愣。 来人并不是阿琉斯,而是教主”咳咳,是她的哥哥巫师汉斯。 “阿尔萨斯老弟,汉娜从昨天回来之后,就变得怪怪的。你们究竟是怎么了?” 见我冲出来,汉斯焦急的说道,也顾不得让我回答,就一把拉着我直向他们的落处飞快奔去。 “究竟是什么奇怪法,你到是先跟我说说呀。”一边整理着雄狮般的蓬松发型,我大声问道。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这样回答完以后,汉斯加快脚步,很快就来到了他们队伍落脚的旅馆。 诺,你站在这里看着。” 上了楼,指着过道最深处的一扇紧闭木门,汉斯小声说道,然后放开我,上前几步,敲了敲门把,将声音放柔放轻,才开口说道。 “汉娜,你在里面吗?” “搞毛呀!!” 话怪怪落音,从门里面,就传来了阿琉斯那独特的,缺乏感情波动,却出奇的干净利索的声音。 深受打击的汉斯,泪流满面的蹲在过道角落,划着圈圈,口里不断阴沉的喃喃着什么话语。 “那个”汉斯老哥,你没事吧?” 看着整个身影似乎都已经苍白化的汉斯,我不怎么肯定的出声问道。 设事,没事,这种小事,怎么能击溃我汉斯呢?!” 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汉斯用一种输红了眼的赌徒的表情,狠狠说道。 然后,拍拍紧绷的脸颊,努力放松下来,让自己露出哥哥式的温柔笑容。汉斯再次上前敲门,和声悦色的开口说道。 “汉娜,是我呀,我是你的哥哥汉斯。” “你是好人!!” 话刚刚落音,门里面又传来阿琉斯斩钉截铁的声音。 捂着自己的心口,汉斯脸色苍白的摇晃着走回来,对我露出迷茫的目光。 垛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这话,我那颗单身五十多岁的男人的心,都会隐隐发疼,喘不过气来,阿尔萨斯老弟,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垛,这很正常。” 我用恰悯的目光,拍了拍摇摇欲坠的汉斯,这样安慰道。 “汉娜就交给你了,我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好好休息一下,或许,这一休息,就再也起不来了” 用着失魂落魄的神情和语气,这样喃喃说完以后,汉斯便踏着蹒跚的步伐,苍老的背影缓缓消失在自己的房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