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物,死亡的时候残喘的时间就越长,比如说被我干掉的汉博拉,明明已经将它干掉,生命值清零了,这厮却依然念念不忘的继续抢了好几个镜头,多啰嗦了好几句台词,才磨磨蹭蹭倒下去。 这只精英级的不死剥皮者虽然没有汉博拉那么拖戏,但是总还是有一定的死亡缓冲时间,这一点点时间,对于月狼的速度来说已经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这些的所有,加起来其实也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从我发现不死剥皮者现身偷袭,到洁露卡傻蛋式的返身一剑将对方劈成两半,仅仅发生在一秒之内,然后,再到我冲到洁露卡面前,带着强大的惯性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飞扑出去,又只是不到半秒的时间。 这不到两秒钟时间内发生的大起大落,让我的神经饱受折磨,身心疲劳程度不下于被老酒鬼挥舞着长枪追杀一整个下午。 受够了,这份工作我已经受够了,再这样下去我绝对会未老先衰,阿卡拉,我要申请提前退休养老。 在半空中飞着的时候,这样想着的我,悄悄洒下了一片男儿热泪。 就是这时,一股巨力从后面传来,当我感受到这股力量,并被撞击的几乎咽不过气来的时候,姗姗来迟的爆炸声才传入耳中,于是根据物理学角度,我大概是受到了远超过音速的冲击波的撞击,怪不得那么疼,原来如此,物理真是太可怕了。 为了逃避背上传来的痛楚感觉,我果断切入数学帝模式。 除了爆炸引起的冲击波以外,不死剥皮者爆裂四散的骨碎也宛如钉枪似地刺在背上,就如同地雷里面塞满铁片以造成大杀伤性一般,这些骨碎才是不死剥皮者爆炸威力的根源所在,虽然已经飞出去了一段距离,避免了被炸个正着的危机,但是我能感觉到,后背至少还是受到了几十片骨碎的招呼。 为什么一具小小的骸骨能爆裂处如此多的骨碎,这一点我真弄不懂,就如同当初弄不懂为什么瘦小的沉沦魔身上竟然能爆出一件起码是它三倍大的大砍刀一样。 感受了一下生命的流失,我心里有些后怕,月狼的防御本来就不高,要是刚才被卷入爆炸中心的话,我自己也没有自信能够挨得住,毕竟对方是精英级的怪物,实力至少也在伪领域中级以上,一个本来就以人肉炸弹而闻名的伪领域中级以上的不死剥皮者,它爆炸时所产生的威力是无法用具体数值去估量的。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背后遭受到的强烈冲击波就宛如火箭推进器一般,将原本就以不慢的速度飞行着我的和洁露卡用力一推,速度几乎加快了两倍,我怀疑如果现在我们是朝天空的方向飞行,说不定还真能乘着这股巨大力道,脱离地心引力到达外太空。 这话是说笑的,不过悲剧却是肯定的,在承受了这股巨大冲击波之后,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的我,强行一个转身,将怀里的洁露卡转到身后,下一瞬,才刚刚完成这个动作的我后背就牢牢实实的撞在了墙壁上,发出一声光让人听着就觉得五脏九腑似乎翻转过来的沉闷撞击声。 先是冲击波来袭,再是骨碎刺入,现在又是这么一撞,我的后背究竟得罪谁了? 带着这样的哀鸣,我们两个复又反弹回去,掉落在地,咕噜噜的,咕噜噜的滚出了好几十米,总算才将所有的力道抵消掉了。 “洁露卡,没事吧。” 像老头子一般将右手背过去,揉着火辣辣的后背,不用看我都知道已经是血淋淋一片了,生命药剂呢,回复活力药剂呢,快点来一瓶。 在物品栏里摸索片刻,一口气灌下了一整瓶回复活力药剂之后,我才缓缓支撑起上半身,对着被压在身下的洁露卡问道。 “啊啊” 目光所及,洁露卡露出呆呆的神色,略微失焦的紫色瞳孔,不知所措的和我对望着,视线与视线之间仅仅相隔不到一尺,从那张湿润的嘴唇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呼声。 总而言之,现在的情况是看起来我似乎又将洁露卡推倒了的样子,注意,是看起来,仅仅是看起来而已,是因为刚才的事故吧,是因为事故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这个上下交叠紧贴在一起的推倒体位,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洁露卡露出即使在察觉到她斩断的是不死剥皮者的时候,也没有露出来的失措眼神,然后,逐渐的,她那紫色深幽的瞳孔深处,逐渐浮出一股名为胆怯柔弱的目光,并且迅速晶莹起来。 “放放开我好吗?不要卡露洁呜呜卡露洁,你在哪里?姐姐好怕,呜呜~~~” 先是只能看到嘴唇抖动,然后,这股带着泣音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在安静无人的地窖里面慢悠悠回荡着,不知情的人看到听到,还真会以为我在地窖这种做坏事的好地方对她做了些什么。 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吧,真不明白究竟哪个才是这黄段子侍女的真面目,明明平时以无节操为乐,但是一到这种时候却露出分外文静胆怯的模样,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