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保护了我。” 像握在母猫怀里撒娇的猫咪一般,这样说着,小黑炭反将脸蛋蹭过来,互相亲热耳鬓厮磨。 “爸爸耳朵” 目光无意间落到我的头上,突然伸出手,在那双狼耳朵上碰触了一下,然后立刻缩了回去,胆怯的看着我,那种感觉,就好像小猫用爪子轻轻触水一样充满了小心。 因为要时不时维持幻术,再加上刚才一阵狂奔,我至今尚未接触月狼变身,结果被小黑炭看了个正着,虽说也不是什么不能让她看见的秘密就是了。 “这是爸爸的变身,爸爸可是德鲁伊哦,可是又稍稍有点不同,很奇怪吗?” 我低下头去,抖动着毛茸茸的狼耳朵,主动凑给小黑炭,她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上面轻揉着。 嗯呼,有点痒。 “还有尾巴,尾巴。” 我将尾巴也甩了上来,这可是连平时洁露卡和艾柯露,卡洁儿三个小天使,都不会让她们轻易碰触的部位。当然,并非基于被抓住尾巴就会失去全身力气这样的原因,也并非像狐人族狼人族那样,碰触对方的尾巴代表“最亲昵”的行为,而是总之和露西亚不让我碰她的狐狸尾巴,也是有着其中一个共同的理由。 “毛软软的” 小黑炭果断放弃揉弄我的耳朵,将尾巴抱了起来。 论柔软毛绒的话,和露西亚那条尾巴可是比都没法比,温柔抚着小黑炭,看着她搂抱尾巴时的幸福表情,我露出痴痴笑容。 如果如果能让你开心的话,就算把这双耳朵,这条尾巴揪断下来又何妨? 摸着摸着,小黑炭似乎就把我的尾巴当成被子,眼睛渐渐合上,鼻息微平,睡过去了。 不不对,难道说 心脏如同被狠狠抓住似地,呼吸变得凝固起来,一股强烈的感情冲向大脑,嗡一声,就变得空白一片。 “小黑炭” 下意识的抱紧小黑炭,突然,她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睛艰难的眯了开来。 仅仅是在这一两秒之内的变化,就将我全部的力气和精神抽空,身体不由的瘫软下来。 “爸爸小黑炭好想好想睡觉” 小黑炭轻轻侧着的脸蛋一转,看着我,即使在红霞的渲染下,依然能看到一丝苍白脸色,豆大的汗珠不知不觉在头上上凝聚起来,顺着发间缓慢流落,干裂嘴唇颤抖着,从里面发出虚弱的声音。 “不要不要睡好吗?求求你,再陪爸爸说说话好吗?” 无法抑制的泪水,倾巢一样从眼眶里滚出,我将那瘦小冰凉的手心紧紧贴在自己脸上,一声一声哽咽着,好不容易抬起头,对小黑炭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哀求笑容。 看在看在爸爸的泪水上,能再陪爸爸聊一会,真的,只要一会就好了,神啊,只要再给我们一会的时间就好了 “爸爸又哭了” 小黑炭呆呆的目光看过来,逐而变得温柔,轻轻帮我擦拭着泪水,艰难的点了点头。 “小黑炭不睡觉和爸爸说话” “好好” 鼻子一个劲的抽着,这种时候,我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该死的说话呀该死的 “爸爸” 小黑炭似乎察觉到了我此刻的自我憎恨般,先开了口。 “爸爸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爸爸和妈妈不是真的吗?” “” 仅仅是这一句话,就将我和洁露卡丢掉的三魂六魄重新吸了回来。 看着小黑炭,她用平静的目光和我们对视着,不再胆怯,这一刻,我们知道了,或许长久以来,那些还未解开的疑惑,就要在这一刻尽数得到答案。 为什么为什么小黑炭要背负着这种艰苦的生活而活下去,她这五年来的艰苦,别说一个孩子,一个普通人,哪怕就是拥有冒险者的意志,也能彻底的压垮。 而且,刚刚和她相遇、和她的目光对视的时候,我从里面找不到任何她活下的渴望,在糟乱肮脏的刘海里面透露出来的,是死灰色的溃散目光。 还有,为什么总是时而露出悲哀的表情?为什么内心的负面感情不减反增?就算是一早发现了我和洁露卡的身份这一点,也解释不通,我有那份自信,小黑炭和我们在一起时露出的笑容,并不是伪装出来的。 我和洁露卡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看着小黑炭,虽然没点头,但是目光已经意思已经尽露无疑,虽然明知这很有可能是一段黑历史,让小黑炭说出来,对她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没办法,我和洁露卡,可是她的父母呀,怎么能不去操心 “从第一眼见到爸爸妈妈,我就知道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