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整天。 仅仅是这一条峡谷,就让所有冒险者见识到了现在的他们,所无法触及,甚至无法想象的领域,就像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般,站在大门处,窥得那直耸高云的天梯深处,有些人斗志昂昂,有些人高山仰止,反应不足一一道来。 然而,这些热烈讨论着的冒险者,没有一个意识到,他们所讨论的中心,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强者,其实就在他们眼前。 群魔堡垒内,一间不起眼的小旅馆,任外面人声鼎沸,各种传闻闹的天翻地覆,在三楼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半透明的隔音结界笼罩着整个房间,将外面的一切吵杂阻隔,里面流淌着一股静谧安详的气息。 洁露卡坐的床边,两手撑着下巴,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熟睡之人,时不时伸出玉指上去,捅捅那人的鼻子,眼皮,嘴巴,或者凑上脸蛋,湿软香润的嘴唇在上面轻触一下,便满足无比。 累了的话,就躺在旁边,肢体缠抱着对方,幸福的勾勒起嘴角,熟熟睡去。 偶尔外出,也是去法师公会,看被冰封起来小黑炭一眼。 这几天就这么过来,洁露卡甚至几乎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只想着如果小黑炭能够活过来,然后继续这样下去,以这个安静温馨的小房子为家,那该会是多么的美好和幸福。 “呜~~~” 一声虚弱的轻鸣,打断了洁露卡纯真少女的幻想,她连忙抬起头,紫色眸子紧张的眨了眨,一动不动的看着对方。 “该死的埃芙丽娜这家伙” 似乎嘀咕了什么模糊的一句。 艾弗利亚丽娜? 洁露卡歪着头,表示没有听清楚,不过并不影响她吃醋,无论这个名字是男是女,甚至是动物,总之,没有在梦中出现自己的名字,就该罚。 她气鼓鼓的鼓着嘴巴,小手在对方耳朵上一拉,似乎要把这双耳朵拉的和她一样那么尖长。 拉啊拉,揉啊揉,直到这傻蛋梦呓出自己的名字为止,哼哼 “洁露卡你在干什么虐待病人么?” 结果一睁开眼睛,我就看到洁露卡的小手,正在自己的耳朵和脸上轻铃躏,这家伙,不好好照顾伤者也就算了,竟然还玩虐待,以后绝对不要她照顾了。 “哈呜” 洁露卡似乎对我的突然醒来,吓了一大跳,发出一声悲鸣,做贼心虚的缩回了手,目光躲躲闪闪。 真是的,这家伙,还是没长大的小孩吗? 我露出大人式的优越感叹息,然后便再也优越不起来了。 糟糕透顶,现在的感觉,只能用这五个字去形容。 全身一动都动不了,就连眨一下眼皮,似乎也能带动全身的神经发出嚎叫悲鸣。 如果不是干掉哈里路,自己连升了几级,获得升级恢复之力,恐怕那时候就已经跟着哈里路一起嗝屁了。 就算如此,这副身体也已经是拉起了濒危的红色警报,五瓶强力精力药剂,这种强力药剂,仅仅是一瓶就能让西雅图克躺上一个月。 咦?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因为试验过嘛,至于是怎么哄骗不,是让西雅图克自告奋勇,自我牺牲的扮演小白鼠角色,咳咳咳,这个就是题外话,不谈也罢。 如此强效的药剂,就算地狱格斗熊的体质要比西雅图克好上几倍,也承受不了,再加上,在精力药剂的负面作用爆发的时候,自己又不知死活的使用了完全狂暴,完全就像在砒霜上面加一层氰化物,或者将毒鼠强和敌敌畏叠在一起做成汉堡吃下去。 总而言之就是各种的不知死活,如果不是恰好升级(其实也是必然的,毕竟哈里路可是世界之力级强者,经验丰厚的那叫一个恐怖),自己早已经玩脱了。 “唉” 现在最困扰着我的事情,不是全身的麻木和疼痛,而是究竟要休整多久,才能恢复过来,至少是能下地走路的程度。 根据我以前的经验,得到了一个绝望万分的答案,这一次受损,至少也得三个月,自己才能下得了床 神诞日啊混蛋 结果一整天,我都在唉声叹气之中度过,甚至连洁露卡在一旁因为我没有理她而生气都没有理会。 等抱怨累了,便迷迷糊糊的合上眼皮,再次进入睡眠。 然后,自己做了一个梦,朦胧中,似乎被一片郁金香花海包裹着,一具软乎乎,滑腻腻的**娇躯将自己抱着,闻着温香沁人的花香,和那具笼罩在朦胧雾中的少女娇躯一起,尽情在花丛之中嬉戏结合,有些香艳旖旎的*梦 这算不算是标题党呢?真正的福利还在后头,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