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的小狐狸,在后面不断用手肘顶着我那根最是脆弱的颈椎骨。 疼疼疼!! 但是内心的惊讶,立刻就盖过了脖子上发生的暴力。 什什么?!!! 足足震惊了半分钟,我才回过神,懊悔地不断拍打着自己脑袋。 没想到一时的心血来发言,竟然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跳下去了呀混蛋!! “嘘,祭礼仪式要开始了。” 这时候,因为我刚才一通无责任发言,带动起狂热好战的气势,处境倍显尴尬的祭礼队伍,终于姗姗来迟的从直通中央广场的那条通道深处,缓缓出现在大家的视线当中。 按照早已经排练的倒背如流的步伐,举止,神态,感情,万众期待的祭礼仪式,终于开始。 只不过 那把骑士巨剑还ā在那里呢。 似乎没人敢上去拔出来。 巨剑ā着的位置,刚好位于那位扮演圣女的少女,进行神圣颂词的前方。 散发着森寒嗜血的气息。 让好端端的,神圣无比的祭礼仪式,充斥着一股战士的铁血味道。 感觉到周围无数责难的目光,我不断缩小着身体缩小着身体恨不得钻到地板下的裂缝里面。 开始仪式,圣道仪式,圣祭仪式,礼成仪式,组成整个祭礼的四个部分,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生物时钟出现了差错,总觉得这些仪式好像比以前的快了一些,有那么点【好丢脸,快点结束掉吧】的意思在里面。 那位圣女扮演者所歌唱的艾维丽娜的救赎,平心而论,虽然水准和小幽灵相差了一万年那么远,但是,和六年前我第一次观看神诞日祭礼时,从作为圣女扮演者的莎拉那里听到的歌声,已经十分接近。 总而言之,能让我拿来与莎拉比较,并作出这样高的评价,意思就是说,就普通人而言,她唱的已经无可挑剔。 但是,因为现场残留的气氛,因为她所祈祷歌颂的正前方,那把高高竖直的森寒巨剑,好好一首圣歌,听在耳边,除了让人感到庄严圣洁以外,竟然带上了一丝铿锵铁血的味道 这算不算是一次失败的祭礼呢? 直到祭礼结束,我还处于微妙的纠结之中,等阿卡拉醒来以后,知道我将祭礼搞砸了,该不会将我埋到伐木场里去做料吧。 持续到接近中午的时间,这场神诞日的头道主菜,祭礼仪式终于结束,容纳了数十万人的广场,在士兵的指挥下,开始井然有序的一一离开。 大家脸上的神都带着兴奋之意,在以前,祭礼结束,就意味着神诞日已经过去了一半,而现在,持续足足五天的神诞日,祭礼仪式只不过是一道序曲而已,光是这样想想,就让人心情无比激动。 只不过,其余人能够满心期待接下来的神诞日节目,我却不可以,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要做呢,阿卡拉临终哦,不,是临床算了,总而言之,那天躺在床上的郑重嘱咐,绝对不是故意吓人,将事情严重化,反而是已经尽量往轻处说了。 人群疏散了一些,其余的老熟人立刻就往领导席这边凑过来。 “啧啧啧,这位置真好啊,万恶的权钱者。” 马拉格比羡慕的坐在我们刚才的位置上,往中央广场上一看,感觉距离和角度刚刚好,立刻就咂起了嘴巴。 容纳了数十万人的广场,坐在最靠后的普通人,自然是无法很好的看到看到数百米外的中央广场上进行的祭礼仪式,虽然我们很贴心的设置了影像魔法,将这一幕投影放大,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楚中央广场上的祭礼仪式的每一个细节。 但就,就和坐在电视机旁边看节目一样,始终没有那种亲眼目睹的气氛。 “吴,刚才说的好,八年前捡回来的野孩子,现在终于长大人了。” 拉尔假惺惺的拍着我的肩膀,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说的好像我刚才那番发言,全都是他的功劳似的。 如果不是莎拉在场,我真想给这家伙一记超级阿根廷投技,让他知道闪了腰是什么滋味。 “表表哥喵!!”带着战意俨然的目光,菲妮结结巴巴的凑了上来。 “好好好,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不耐烦的打断了这只伪娘,我随手将一把树枝胡削成的木剑塞到她手上。 “菲妮将军,前方十公里处发现沉沦魔的踪影,你可愿意率领十名斯巴达勇士,给我将它们的头颅拎回来?将涂满了它们鲜血的小片刀,骄傲的挂在胸前!!” “领命!!” 完全入戏的菲妮,紧紧握着手中的木剑,就宛如尚方宝剑一般,带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志,肃然地朝我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