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高因城的偏僻一角,我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墙,宛如走在街上忽然闪了腰的大爷一般,哎哎哟哟的悲叫着。 贝安沙的力气到底是怎么练来的,简直比野蛮人还要丧心病狂,我这熊一样壮实,足足有八块腹肌的大腰,被她这么一抱,硬是像穿上了束腰裙似的瘦了一整圈。 瞄了一眼贝安沙那纤细白皙的小胳膊,我觉得这一点也不科学,更别谈魔法,莫非我的小师妹真身是一头巨龙不成? 这样的悲剧可不能再发生下去了,这不,我还在孜孜不倦的教训着小师妹,希望她能幡然悔悟。 “贝安沙,背后偷袭人是不对的,知道吗?” “知道了,师兄。”贝安沙一边舔着手指头上的蜂蜜,一边娇憨点头应道。 “那以后该怎么从背后和师兄打招呼?” “正常一点的就行了,比如说拍拍肩膀之类的。” “是这样吗?”贝安沙舔干净手指,愣愣的看着她的小手,然后向我的后背轻轻一拍。 “轰!!!” “” 身体摆出一个“无”字,深深镶嵌入墙的某德鲁伊。默默流下了两行泪水。 “贝安沙,你这笨蛋是故意的对吧。”从墙里拔出身体,我转过头怒吼道。 “因为贝安沙,见到师兄,很高兴,忍不住,激动,力气。” 贝安沙握紧小拳头,乌黑的眼眸,亮晶晶的看着我。带着兴奋。带着委屈,就仿佛是在门口坐了三天,终于盼来主人回家的小狗。 看到这样的贝安沙,我什么脾气都没了。只是一个劲的摸着她乌黑的头发。 “啊!”忽然。贝安沙一拍掌心。似乎想起了什么。 “不行,老师说不能随便相信别人。”说着,这笨蛋师妹把头上的手拍开。 我翻了个白眼。那加仑老头,到是把贝安沙教的疑神疑鬼了。 “难道连我都不能相信了?” “不是不是,只是要做个证明。” “证明?” “对,拿出你是贝安沙的师兄的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 “通过贝安沙的考验。”似乎问到了点上,贝安沙眼睛眯成(>_<)状,雀跃无比的比划着双手,指着我道。 “考验?”我微微一愣,随即莞尔。 “找了那么多借口,就是想和我玩游戏对吧。” “没错,一起玩游戏,和师兄一起玩游戏。”贝安沙万岁万岁的欢呼着。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恳求,那我就满足你。” 话刚落音,我和贝安沙的气氛忽然变得险恶起来,只见她忽然向后一跳,和我拉开数米的距离,接着,我们开始小心翼翼的,神色凝重的一步一步横挪,目光片刻不离对方,原地绕起了圈圈。 “首先,贝安沙出题,接招吧!”贝安沙两只小手笼嘴,摆出一个【你们都是笨蛋】的呐喊姿势。 “听好了,第一天,师兄给了贝安沙六坛蜂蜜,第二天,师兄给了贝安沙四坛蜂蜜,第三天,师兄又给了贝安沙八坛蜂蜜,问,现在贝安沙身上总共有多少坛蜂蜜。” “哼,太容易了!”从小毛爷爷就告诉我,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所以,嘴里说的不屑,其实我已经飞快的扳起十根手指头算了起来。 第一天是六坛,第二天是四坛,糟糕已经超出十根手指头的计算范围了,好你一个贝安沙,真是用心险恶。 不过还难不倒我,现在我就要告诉你,为什么我是师兄,而你只能是师妹。 冷笑一声,我将两根大拇指竖了起来。 没错,现在我要将这两个大拇指看成是5,这样一来手指头就够用了。 第一天和第二天加起来我算算,刚刚好是十坛,也就是说刚好是两根大拇指。 我将两根大拇指先伸直了。 然后第三天是八坛。 我再一根一根手指头的伸直,计算,一坛,两坛,三坛 等数到八坛的时候,所有手指都伸直了。 哼,我已经看到结局了。 深沉的推了推鼻梁,从镜片(想象)之中,反射出我那睿智和冰冷的目光。 看看十根伸直的手指头,这里代表着十坛,然后别忘记了,刚才还有一个十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