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这屁大点事做甚?” “我只是想看看你一脸懵逼的傻样。” “” 这货真是越来越不讨人喜欢了,算了,累感不爱,我们断交吧,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罢了罢手,我断然转身,大步离开,结果第一步踏出就落了个空,哀嚎一声咕噜噜的滚进了自己刚才挖的某个坑里面。 “你这傻孩子,简直蠢的令人心疼了。”艾芙丽娜不忍目睹的捂脸声音响起。 大字型扑街,脸埋在地里,我久久无语,算了,就让我这么死掉算了,已经没脸见人了。 “出来吧,我不笑你了,喂,你还活着吗?”大概是见我没露头,艾芙丽娜好心问上一句。 不出!死了! 我正想没好气的回上一句,脑海之中,迷雾里刚才上演的小电影一掠而过,不知为何就脱口而出。 “出不来了,要抱抱才能出来。” 艾芙丽娜:“” 我:“” 良久的沉默过后 “那啥,刚才开玩笑的。” “我知道。” “那你到是说点啥,给点反应啊,哪怕嘲笑几句也好!”我泪流满面,这次是真的没脸做人了。 “不,那未免也太可怜了。” “别怜惜现在的我,我想死,你就成全我吧。”额头砰砰作响的不断壮烈磕地,我羞耻的满坑打滚,感觉最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节操瓶,在一瞬间全部碎裂了,明明黄段子侍女不在身边,节操却还是掉的一干二净。 就在这时,忽然,一股不算粗鲁,甚至可能或许大概有那么点温柔的力道,将我从地上,从坑里拎了出来。 “好了,别打滚了,你的蠢样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哈,这算是真的被抱抱出来了吗? 我呆愣的连羞耻都忘了,艾芙丽娜这是怎么了,我犯蠢也就罢了,它也跟着配合? “咳咳。”语气有些别扭的艾芙丽娜轻咳一声,催促起来。 “好了,时间到了,你该去见见陌生的天花板了。” “天花板?嗯啊不对,等等,别想轻易转移话题,艾芙丽娜你站在那别动,让我摸摸你的额头,我猜你今天应该是发烧了。” “剑怎么可能发烧,你是被人揍坏脑子了么?” “睡觉可以为什么发烧不可以?” “退一万步,我哪来的额头?” “剑柄啊,看有没有发烫现象,还是说”我神色古怪的盯着它。 “难道你是倒立着插,其实脑袋埋在地下?剑柄才是下身?” “你才脑子埋地!”结果我的好心关切,却换来一句怒斥,紧接着身体腾空飞起,在意识陷入昏迷之前,响起了埃芙丽娜最后的声音。 “好好睡你的大觉去,别每次都乱来了。” 多年斗嘴的不男不女损友,忽然间变得有点温柔,我该怎么办,再线等,挺急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