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刚才瞬移出现的地方,离我绝对不到十米远,否则我绝对不至于应对的那么仓促,毕竟是只有五成实力的瓦尔特,太变态可就说不过去了。 真好呢,教练,我也想学龙吼。 不过仔细一想,其实龙吼瞬移也不是那么无解,其实但凡龙吼都有一个最大的缺点。 那就是你必须得吼上一嗓子,你这一吼,别人就有防备了,这就是龙吼的最大弱点,不像熊人的瞬移,无声无息,也没什么施法前摇,胜在出其不意,老银币了。 但正如瓦尔特刚才的话所说,只能欺负一下弱者或是用来跑路,在真正的强者对决当中,受限蛮大。 大家互有优劣,强行扯平。 瓦尔特一拉开距离,我才发现刚才错失了一次扩大战果的机会,痛定思痛,痛改前非,立刻跟进,扛着原味吮指剑又是唰唰几剑挥起。 漆黑的雷霆世界,极寒的冰雪世界,暴乱的狂风世界,沸腾的火焰世界,静谧的月光世界,在一剑又一剑当中呈现,肆意的分割着原本的世界。 一剑一世界,大抵如此。 缺点就是耗魔,极度耗魔,像蒂亚那种小法师,半剑都挥不起,哪怕是圣月贤狼这样的纳税大户,也坚持不了多久。 但我要坚持那么久干嘛?不能在半个小时内搞定瓦尔特,我就算是一剑一宇宙也白搭。 就像是一块不断被切割的蛋糕,无论刀法再怎么凌乱无章,总归,被切下来的蛋糕块会变得越来越小。 这意味着,瓦尔特的躲闪空间也会越来越小。 瓦尔特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竖瞳一凝,就要有所动作,可是我辛辛苦苦切蛋糕切了那么久,怎么能让你把蛋糕端走。 我已经看破了你的看破! 原味吮指剑竖直向上握于胸口,剑身侧转,往上一抬,害怕中二过度,只能在心里低呼一声。 卍解! 绽放吧,千啊呸,元素暴乱。 于是乎,冰雪世界,火焰世界,雷霆世界,狂风世界,月光世界,杂乱无章的交错着的数十个元素世界,顷刻间被揉做一团。 过量的元素,无法融合,也无需融合,只待冲突加剧,引发化学反应,然后 boo!!!!!!!!!!!!!!! 瓦尔特口中的烟花,填满了这个世界的每一寸角落,每一条缝隙。 世界,绽放了。 在华丽的礼花当中,一条条半透明的,毫不起眼的月光丝线,纵横交错,编织起了一张大网。 礼花,终究只是礼花。 鲁迅先生说过,真正能杀人的,是绣花针。 他还说过,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他又说过算了,今天的鲁迅先生已经累了,他不想说了。 你看这爆炸,像不像一轮煌煌烈日,自东方升起? 我要不要拿出圣月贤狼,染红一身白袍? 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眼中的世界,就像如此。 在烟花最盛的一刹那,好像有谁拿起身边的遥控器,轻轻的,好不费劲的对着这个世界按了一下。 于是,世界暂停了,所有的烟花,都凝固在最美的一刹那,变成了一幅静止的画面。 还好我可以动,没有被遥控器控制。 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眨眨眼,表示一下无知良民的懵逼。 轰隆!!! 咔嚓!!! 那副静止的3d立体璀璨烟花画卷,忽然被一股猛烈的力量从背面破坏,裂开了数十道裂痕。 轰隆!!! 再也无法承受第二次重击,裂痕破碎,烟花画卷被破开一个巨大的,漆黑的窟窿。 一个狰狞威严的白色龙头,宛若神明一样,从窟窿里缓缓探入。 “弗利萨三段!”琪露诺小天使,眼疾嘴快,这次抢先一步,得意洋洋宣布。 仅仅是落后了半秒钟的水晶,不慌不忙,神色从容,胜券在握。 “是战王丸才对!” 然后,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瞟了琪露诺一眼,脑袋又开始有节奏的摇摆起来,嘴里轻哼带唱的响起了熟悉的,用生命换来的小曲儿。 “我的心,是那光能” 咦? 不等琪露诺露出羡慕嫉妒恨又无奈加奋发图强暗下决心死意已决九死一生的目光,水晶也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似的,顿住了。 好像哪里微妙得搞错了? 接下来到底是登龙剑,还是一刀两断来着? 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