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是说把这把剑给融了?”一阵沉默后,我小心翼翼的确认。 “我刚才的话,有难以理解的地方吗?”双手合十笑意满满的白龙小姐姐,明知故问的反问一句。 “可这是瓦尔特大叔心爱的佩剑对吧,他刚刚才说了。” “现在是属于阁下你的了,而且,比起束之高阁,明珠蒙尘,我想父亲更希望看到他心爱的佩剑能以另外一种方式派上用场,大概。”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如果不是那一声大概,我还真信了。 “所以就这么办吧。” “以防万一我再确认一下,瓦尔特大叔应该不会是所谓的【武痴】吧。” “嗯?” “就是喜欢把心爱的武器当成女人看待那种。”如果是,那就有点小刺激了,我都已经帮拱坝老哥们想好了最爱看的名场面,突出一个极限作死。 瓦尔特大叔,快看快看,不仅是你女儿,连你心爱的武(女)器(人)也要变成我的形状了。 “安心吧,父亲只爱母亲一个。” 虽然安心了但莫名又有点扎心,你说我身边一个个都是痴情汉子,不是更衬托出自己很渣? 是时候找玫瑰骑士人形金刚沙希克交流一波人生了。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考虑再三,其实不管艾卡莱伊怎么说,将心比心,换成我是瓦尔特,我肯定会生气,更何况,瓦尔特还比我小气,比我别扭。 但是,家里实在缺神器,所以只能委屈瓦尔特大叔了。 作为补偿,或许我能为瓦尔特大叔做点什么? 想了想,原本说不说无所谓,也不是很确定的一件事,还是跟艾卡莱伊说说吧。 “其实在和瓦尔特大叔一决胜负的时候。” 生硬而突兀的强行插入一个新话题,以艾卡莱伊的智慧和气量,应该能安静的听我说下去。 “其实在那一瞬间,我也不是很肯定就是了。” 稍微挠了挠脸颊,在艾卡莱伊温柔和耐心的目光注视下,我继续说道:“感觉某一个瞬间,只是单纯的直觉,感觉瓦尔特大叔应该能选择一个更有利的结局。” 在艾卡莱伊认真的倾听中,我收敛着平时那些浮夸和不着调,以认真回应她的专注,抓耳挠腮的斟酌着字句,期待自己的意思能够传达过去。 “我的意思是说,那个时候,或许我们的计谋生效了,成功的激怒了瓦尔特大叔,但其实瓦尔特大叔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愤怒,彻底失去了理智,或许他也在演,或许在某一个瞬间,其实他是可以恢复清醒,躲开我的攻击,或许现在这种结果,是他主动选择的。” 我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以艾卡莱伊的智慧,应该能听明白吧。 虽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我的直觉,没有任何依据,更倾向于一种一种向往着男人与男人之间,父亲与父亲之间的默契,未曾表露,无需被它人了解的爱护,牺牲,奉献,这样的主观意愿。 并非真的输了比试,只不过是因为拿出全部实力违反了不公平的规则而已,且以微小的代价痛揍了对手一顿,对于只注重结果而不追求荣誉的瓦尔特而言,面子上完全过得去,牺牲一点小小的面子让女儿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但某些时候身为父亲的男人也同样别扭,既可以赤裸裸的,毫不遮掩的展现爱意,即便是女儿要天上的月亮,也要想尽办法摘下来。 也可以将这份爱意包裹在层层的泥土和岩石当中,化作炙热而不显的地心之火,不为人知的默默付出,牺牲,或是害羞,或不屑请功,或觉理所当然,功成身退,拐弯抹角,刻意而拼命的隐瞒这份父爱。 毫无疑问,瓦尔特就是这么一个超级别扭,超级矛盾的男人,一看就是,明显的就像是金色双马尾平胸萝莉之于傲娇。 艾卡莱伊应该是明白了,她安静了许久,若有所思,直至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的是才刚刚离开不久的莉莉丝,回来的理由是手中捧着的那一碗热腾腾的稀粥。 “是莉莉丝亲手做的吗?” 小小的贵族少女,十指不沾阳春水,最近却在跟大家学习厨艺,我知道,因而有此猜测。 乖巧诚实的学生摇了摇头:“是碧丝姐姐做的,拜托我端过来。” 然而,除了受人之托以外,莉莉丝似乎还带着另外的目的,她将热粥放下,亮闪闪的眼睛看向了姐姐。 “姐姐,送给爸爸的新剑,什么时候能够完成?” 陪伴了瓦尔特数百年的佩剑,自然是打莉莉丝一出生开始,就挂在了瓦尔特的腰间,对于莉莉丝而言,和那柄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