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三十个月就三十个月,我可以接受。”眼看我要掀桌子,黄段子侍女连忙降价。 “白日做梦!说好了二十四个月就是二十四个月,多一天也不给!” “那也行吧,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讨论一下抚养费和离婚后的财产分割了?” “你” 我指着这屑侍女,气的说不出话,你竟然还想离婚?你竟然还想分割财产?你问过你家主子的咖喱棒没有?! “喔,那也行吧,没有就没有,反正我就知道,跟了你这个(禽兽)亲王,这辈子是别想逃脱魔爪了。” 小侍女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眼中噙泪,搞的好像是我对她始乱终弃一样,这倒打一把的本事阿尔托莉雅,今天就是你也别想拦住我,我要替你好好惩罚她,咖喱棒我没有,但 不好不好! 我猛地从节操悬崖上将自己拉了回来。 恐怖,与其说她是黄段子侍女,倒不如说是节操吞噬姬更合适。 “真拿殿下没办法,喏。”在我暗自松口气的时候,黄段子侍女终于从腰包里摸出什么,塞到了我的手心。 过期避孕药? 竟然是大力丸啊混蛋! 而且还是plus版的!! “你你竟然还一心想着休孕产假?”我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毕竟” 黄段子侍女优雅的支着胳膊,撑着绝美的侧脸,看向窗外,微风吹拂起她耳边的紫色发丝,掠过了那迷离的眼神,忧郁的目光,年轻美丽的面孔之下,仿佛藏着数不清的悲伤故事,迷人而感性的过往,如今,一切都已成沧海桑田。 “我已经累了啊。” “那可不行,身为主人我命令你,给我自己动起来。” “???” 分不清我这是激励还是在开大车,黄段子侍女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有故事的少女形象就此破碎。 良久,才细不可闻的嘀咕一句。 【果然不愧是禽兽公爵,变态,鬼畜,被一兆匹马踩死算了。】 总而言之,今天算是半斤八两,我们来日再战,最好是既分胜负,也决生死那种。 毕竟,又有谁不想生呢? “好了,歇也歇了,茶也喝了,是不是该和我说说阿尔托莉雅现在到底怎么了?” 一回到正题,刚才还在一边全程听着我们卖节操一边该干嘛干嘛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紊乱的少女们,呼啦一声围坐上来,露出倾听之色。 我就很想知道,关于我卖节操这件事,她们到底是已经适应了呢?还是已经放弃了呢? 或者说,其实暗地里在偷师?毕竟怎么说,我和黄段子侍女两个,不是我自夸,在暗黑大陆,算是嘴强王者之一了。 “殿下大可放心,女王陛下无恙。” 首先,黄段子侍女正经起来,用一句话安了我的心,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她沉默了。 “然后呢?”我这个暴脾气呀,差点将桌子给叩碎咯。 “其实一路上,我也在思考着该怎么给殿下解释”黄段子侍女似乎料到了我的反应,不慌不忙,有理有据的解释起来。 “所以你考虑清楚没有?” “并没有。” 在节操大甩卖面前面不改色的女孩们,此时差点倾倒在地。 “那你急急忙忙赶回来是为了啥?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其实也就是就是为了告诉殿下,陛下无大碍,怕殿下担心,这是主要原因之一。” “那好,我现在安心了,你再思考思考,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情况有点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在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黄段子侍女,眼神飘忽着,露出了她极为不靠谱的一面。 “那她的考验到底完成没有?”我又换着法子问道。 “这个嘛,应该是已经完成了,但你可以理解成还没有完全完成。” “” 您老搁这玩薛定谔的呆毛王呢?! 我还真是想知道,为什么是她跑回来通知而不是靠谱一点的卡露洁。 “其他人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回来?”不是说为了这次考验,阿尔托莉雅凑齐了你们大部分人马,准备一鼓作气完成么? “其他人现在大概正在历练吧?” “???” 你们这样卖主子真的没问题吗?老大打boss,你们一个个连在旁边加油吆喝都不带,自个跑去独自历练,留下吾王一个人单挑? 骑士王要你们这群逆臣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