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皇朝,
祁州城。
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行走在熙攘的闹市中,引来行人对他指指点点。
青年却恍若未闻,步履踉跄的来到一座恢弘的府邸门前。
“许府...”
当看清这座府邸上的匾额,青年长叹了一口气。
他想要进去,不出意外的被许家门前的护卫拦了下来。
“来人止步,此乃许家所在,闲杂人等未经通传不得入内!”
青年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喃喃道:“许家,许长夜...”
说完了这五个字,他便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
偌大的许家,花园内。
家主许自在难得的有闲情雅致,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侍弄着花草。
正巧这时,许家大长老许自流着急的跑了过来。
人未到,声先至:“家主,家主,不好了,出...出怪事了。”
许自在就一皱眉:“干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你平素的沉稳去哪了,出什么事了,好好说。”
大长老许自流稍微的平复了气息,这才忙不迭的解释道:“家主,真出大事了,是这么回事......”
很快,他就把许家门前发生的事通报给了家主许自在。
“哦?有一个青年自称是许家人,晕倒在了门口?这倒的确是怪事...那青年的身份证明了吗,确定是我许家子弟?”
大长老点点头:“守卫通传后,我已亲自拿着血脉碑前去测验,结果是血脉碑大亮,按照常理来说,这青年是我许家血脉无疑了。”
家主许自在开口道:“既然确认了那还耽误什么,马上通知让许家各脉前去辨认,看看有谁认得这个青年是谁。”
大长老苦涩道:“按理说是该如此,但这件事还没完......”
许自在有些生气道:“大长老,你今日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一次性说完,还有什么?”
“据守卫说,那个青年昏倒前曾自爆名姓,是叫许长夜。”
啪嗒
剪子掉落在地,家主许自在不自觉瞪大了眼。
......
一处安静的客房里。
许长夜睁开眼,一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娇俏少女。
少女也注意到了他,“你醒啦,先别乱动,医师已经过来看过你了,说你是大病初愈,一身血气亏空的厉害,这个时候最需要静养。”
许长夜对少女的嘱托置若未闻,挣扎的坐了起来,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问道:“这里是许家?你是何人?”
“对,这里就是许家,至于我,我叫许灵倩,我的父亲便是当代许家的家主。”
少女顿了顿,继续道:“你也是我许家子弟。”
刚才大长老通过血脉碑检验血脉的时候,她也是在场的,因此对许长夜的血脉并没有多少怀疑。
“如果说,祁州城内自始至终就只有这一个许家的话,那我就是许家子弟,我叫...许长夜。”
许灵倩眨了眨眼,道:“难道你不知道,对于许家人来说,许长夜这个名字是不能随便取的吗?这可是一个禁忌般的名字。”
“嗯?!”
听到少女的话,原本正在思考的许长夜思绪突然一顿,有些不理解这话的意思。
禁忌般的名字?!
他许长夜从小到大,名字叫了二十多年,何时竟成了许家的禁忌?
正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许家家主许自在和大长老推门走了进来。
“爹,大长老......”
许灵倩打着招呼,但两个人都没心思应答,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床上坐着的许长夜身上。
尤其是家主许自在,那讳莫如深的眼神简直就是要把许长夜融化了,吞下去一样。
这让许长夜有些不习惯,他主动问道:“你就是许家的家主?”
刚才许灵倩叫这个中年人爹的时候他听得清清楚楚。
“不错,我是许自在,听人说,你自称是叫许长夜?!”
许长夜干脆的点头。
许自在紧紧地盯着这个看上去有些虚弱的青年,“这个名字可不是随便就能叫的,你既是我许家子弟,难道忘了祖上的规矩?”
祖上的规矩?!
继刚才禁忌般名字,许长夜这个名字已经有了第二种形容词,而且程度都是高的吓人。
许长夜微微一笑:“我的确是叫许长夜,从前是,现在也是。至于什么祖宗规矩,我从未听说过,不知可否方便告知一声,也好让我明白一二。”
许自在和大长老许自流对视一眼,皱着眉头开口道:“我许家传承久远,几乎与国同寿。五千年前,许家诞生了一位精彩绝艳的先祖,就叫许长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