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非常严重。
这些天各团各营都有零散的逃兵,如果将这些逃兵加在一起,数量肯定超过了2000。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粮食已经见底了,从明天开始再没有粮食的话,弟兄们就得啃树皮。
新一师和新二师步步紧逼,而我们没有粮食,军心动荡,再这样下去,也许用不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部队就会崩溃。”
“怎么会恶化得这么快?”汤恩伯瘫在椅子上。
李仙洲继续说道:
“城内的老百姓走得一干二净,郑州城原本的存粮根本就不够我们这数万人消耗。
从昨天开始,部队里就有流言蜚语了。
大概意思是说当官的不愁吃不愁穿,还随时可以离开郑州,只有普通士兵最艰难,不仅饿肚子,还要面对生死的威胁。
同时也有士兵在传言,第一集团军军饷充足、武器装备精良,加入第1集团军之后家人的生活都能够得到保障等等。
军心已经完全动荡,今日只有两个营跑到对面,也许等到明天就有两个团了。”
汤恩伯不敢把老百姓扣留下来做人质,那样会直接给新一师和新二师开战的借口。
现在城里只有31集团军的士兵,他们把能吃的东西都吃了个干净。
传言也并非完全是假的,在军委会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汤恩伯也想着保全自己的小命。
他摊着身体思考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最后咬牙说道:
“如今南阳正在遭受日本人的大轰炸,莫凡可能没有耐心继续和我们耗下去,随时可能动手。
为了让弟兄们少受些苦,也为了不死人,你们派人主动与新一师新二师联络,看看对方有什么条件。”
张刚和李仙洲对视一眼,郑重的点头。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