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陈凡之前的举动在他们眼中还以为陈凡是什么大人物。
现在看来就是闹了一场笑话而已。
李晴晴站在陈凡身旁，脸颊烫红无比。
之前真不应该听这个男人。
天明小学这种地方岂是他们能够奢望的。
反观陈凡神色平静至极，依旧昂首挺胸，对于四周的议论视而不见，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张东扩：“听说这所学校是瑞明先生创办的？”
“不错，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认识瑞明先生？”张东扩嗤笑了声，自然不可能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认识瑞明老师。
别说是他了，整个江北都没几个人有资格与瑞明老师结识。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之后，陈凡抬头扫视了一眼天明小学的环境。
有一丝熟悉的韵味。
看来当年那个人答应他的事儿做到了。
陈凡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紧跟着再次将目光落在张东扩身上之时，眼神却立刻锐利了几分。
“当年瑞明先生在全国创办天明小学的目的是为了让下一代拥有最优良的教育资源，为国家培养最尖端的人才，如今听你这意思，想要进这所学校，必须得有大人物的举荐信，那岂不是和瑞明先生的初衷背道而驰了。”
此言一出，现场不少人都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想到这个小子开口就是如此大言不惭，高谈阔论的提及瑞明先生。
这小子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