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被强制开机。
从床上坐起来之后,
贺喜,噗嗤笑出声。
“开窍
?”
, 一边比比划划,在地上蹦来蹦去。
贺清心明明都已经听到了外头的声音, 却还是逗贺喜玩,躺在那里猜:“外地震了?天塌下来了?”
贺喜愣了一下, 摇了摇头。
贺清心又问:“海水倒灌了?还是世界末日了?”
贺喜迟疑了一下,再次摇了摇头,但是神情还是非常的焦急。
“小贺喜你要知道,只要天没有塌地没有裂, 睡觉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贺清心着打了一哈欠,懒洋洋地又朝被子里拱:“不用拦着, 就让他们往里进,倒要看看谁敢闯云栖宫宗主夫人的卧房。”
贺清心着,就真的钻回了被窝里,她的被窝特别特别的软, 像是整人窝进一团巨大的棉花里。
正常来床铺要硬一身体好。
但是贺清心并不想正常,她都穿进修仙世界了,睡一睡棉花窝怎么了……
贺清心钻进被子之后又夹住了一枕头,塞在双腿之间,被子往头顶上一拉,就只有一堆乱糟糟的头发露在外。
任外如何的吵闹,贺喜在床边走来走去,着急地又不敢来推她, 贺清心都完全不为所动。
贺喜最后没有办法,她又不出来话, 就只好按照贺清心的去办。
让那些仙童不要阻拦想要进来的人,甚至把大门给他们打开了。
然后那群人气势汹汹地往里走,最后却停在楼下的大殿之没有人敢上去。
这些人全部都是刑罚殿的人,一共来了四,是刑罚殿的长老指使他们,让他们把宗主的新夫人带去刑罚殿。
这群弟子在门走动,都是非常有威严的,常常是人还没等到地,要被惩罚的那人就已经战战兢兢地在等着了。
哪怕只是被刑罚殿请去问话,也不会有人敢试图拖延,云栖宫之规矩大,就连长老们牵涉到什么事情当,这些刑罚殿的弟子也不会多么客气。
几乎所有的大宗门都是这样戒律森严,云栖宫尤其如此,谢澜这人完全没有任何期待的人,就极其注重刑罚,多年以来一直都大力支持刑罚殿。
因此这些弟子们都以进入刑罚殿,成为司刑弟子为荣,自然是在门腰杆子特别直。
他们把大部的同门都不看在眼,于贺清心这昨日刚刚成婚,而且修为低到令人发指,只会像昨日在婚宴上一样“哗众取宠”的宗主夫人,他们当然没有几尊重。
所以几弟子气势汹汹地进来,但是他们好歹还有一脑子,并不敢真的冲到宗主夫人的卧房之去。
虽然知道宗主本人并不在这封灵宫,但毕竟顶着一宗主夫人的名头,他们也不好强冒犯以免被人抓住把柄。
然后他们就卡在这儿了。
贺喜又不会话,这些弟子们和贺喜沟通了半天,除了学会蹦跶之外什么都没学会。
想要指使外的那些仙童去叫宗主夫人下来,和他们走一趟,但是那些仙童没有一听话,一都他们瞪眼睛撅嘴唇,他们也没有办法。
然后封灵宫内就形成了一种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最开始是四刑罚殿的弟子等待贺清心起床。
然后大概是刑罚殿那边的长老等急了,又派了两人过来,这两人也卡在了这里,一起等着贺清心起来。
至于司刑那边听了宗主夫人竟然还没起床,也根本就不见他们,是如何的震怒就跟贺清心没关系了。
贺清心在自己的被子里滚来滚去,到了平时要起床的时间也没有起来,昨天晚上那一大碗加上那些灵兽肉,吃得非常扎实,贺清心到现在还没饿呢。
而且被窝实在是太舒服了,被窝能够封印一切,被窝就是人间的天堂。
如果贺清心一天都不饿,她都能在床上滚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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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手里有一空虚,这要是有手机的话,贺清心可能连三餐都会挪到床上来。
至于楼底下那几要找她的人,贺清心就只当他们不存在。
一大早就气势汹汹地跑来肯定没什么好事,正常人可能都会问一问到底怎么了,但是贺清心并不正常。
谢澜一直都觉得贺清心这种格,应该是初牛犊不怕虎。
但实际上贺清心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还能有什么大事?这世界上有什么大事?
在贺清心看来那句名言得特别好,这世界上除了死没有任何的大事。
而除了死之外堪堪能称为大事儿的,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扰人睡觉天打雷劈!渡劫渡不过去!
贺喜楼上楼下着急地跑了两次之后,估计是被贺清心的状态给传染了,也变得不着急了,开始自发地去准备贺清新洗漱要用的东西,还有今天的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