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大皇子的正妃,去他高门贵族之家做一个主母也不问题。”
“到时候娘找了名单给你选,肯要你合心意才算,不过就做不了皇后……”美妇手拎帕子,虚假地抹了抹眼角的泪说,“当谁愿意入深宫去遭罪呢。”
贺清心:“……娘说的都对。”
“但娘,我觉得四皇子就挺好的。”贺清心说,“娘有没有见过四皇子?他模样长得特别好看,虽然年岁还有点小,但好歹也皇帝的儿子,不比那些氏族公子差的。”
“你怎么光看脸呢!”美妇拉贺清心说,“那四皇子没有母族在背后支持,又不得皇帝的宠爱,还抢了大皇子的未婚妻,他以后日子好不了的,说不打发到哪个偏远的封地,一辈子穷困潦倒,你可不因为失身给他就糊涂啊!”
贺清心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最后把话给咽回去了。
她并不打算用自己的思想,费劲巴拉地去疏通一个古代官家贵妇的想法。
反正按照态的发展,皇帝就算为了息宁,也一会把她赐婚给四皇子。
圣旨不可违逆,贺清心只盼到时候她这个宜娘,不要用眼泪把她给淹了。
“娘你说的对。”贺清心索性就敷衍附和。
两个说话间已经到了太傅府的门口,马车停下,贺清心跟美妇一前一后下车,相互搀扶走漆红的高门。
待两个走到近前的时候,门房已经迎了出来,为两个打开了门。
贺清心和美妇进去,正对面雕工精美的照壁,两个绕过了照壁,在回廊之下曲曲折折转来转去,贺清心甚至还有心情欣赏了一下这太傅府的风景。
不得不说到底高官府邸,雕梁画栋,假山莲池,花木葱郁,亭台精美。
两个最后相携到了主院的门口,门口站的侍从和婢女对这两个行礼,后接收到了美妇的眼神,全部都退了下去。
一个年纪看上去四上下的嬷嬷,在退下去的时候走到美妇的旁边说:“老夫也在面……”
美妇的眼神瞬时间一变,紧紧地抓住了贺清心的手说:“你祖母也在头,一会儿不要哭了,你父亲说什么你照做。”
贺清心不所以地点头,美妇显易见紧张了起来,拉贺清心走进了门。
面光线没有外面那样亮,但屋子到处摆设都很典雅,古色古香韵味足。
贺清心进去之后,美妇拉她走到了正厅之中,然后手上稍稍用力,眼神示意贺清心赶紧跪下。
同时她也恭恭敬敬地对上方贵妃榻上坐的一位老妇说道:“母亲的身子骨一直都不好,今日怎么还到前院来了?”
“哼!”那老妇显然一点也不买账,冷哼了一,视线锐利如刀,看了跪在地上的贺清心。
贺清心也抬起头看了那个老妇,那老妇估计有六上下,一头花白的头发,脸上沟沟壑壑,眼皮都快耷拉下来了。
好像一只沙皮狗。
都说相由心生,贺清心一看就知道这不什么好东西。
“出了这样大的情,我当然要过来看看,否则这家中岂不没了规矩!”
这个时候从拐角书房的位置走出来了一个一身官袍的中年男子。
贺清心望过去之后,就看到那男子蓄两撇小胡子,修眉鹰目,虽然看上去个中年,却瞧格外的风骨傲立。
贺清心虽然对自己这个宜爹没有什么印象,记忆面也没有,但不用猜也知道这谁。
当朝太傅吧?就不知道叫沈什么东西了。
“ 娘,已至此,说什么都无用。切莫因气伤了身子。”宜爹的音也非常醇厚好听。
贺清心就忍不住一咧嘴,这话怎么听不像好话呢?
“钟灵,你做出了这种丑,败坏家风,令祖宗蒙羞,你还不立刻就去祠堂长跪!”
那个长得像沙皮狗一样的老妇,显然不肯听自己儿子的劝阻,手抓一个拐杖,朝地上狠狠敲了两下,对贺清心一顿凶狠输出。
贺清心下意识看了美妇,也就她的宜娘,因为美妇一直在给贺清心各种示意,示意她不要顶嘴,认错就好了。
贺清心也懂了美妇的意思,只不过贺清心还没等开口呢,她那个宜爹又说:“娘,你别气坏了身子,儿子这就让这个不孝女去祠堂跪反省。”
说完之后对贺清心就要张口,贺清心在听不下去了,仰起头直视她的宜爹,又看了那个沙皮狗老妇。
问道:“我有什么错?我为什么要去跪祠堂?”
室内陡然一静,美妇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顶嘴,表情有些发傻,一时间都忘了上前。
连宜爹一时间好像也被噎住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