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要说不恨,肯定是骗人的。 换作是他的话,也会找出罪魁祸首来泄恨。 箫尘摇了摇头。 线索还是太少了。 他有一种直觉,真正的幕后黑手并不是过江龙,而是另有其人。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接下来两天,箫尘将请帖发完。 就开始仔细打扫仁医堂,里里外外,甚至牌匾,都经过了箫尘的手。 看着堆放得满满的各种中药材,箫尘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这是他迈出去的第一步,但绝不是最后一步。 至于明天会是什么样子,箫尘不会去想。 次日,八点。 “啪啪啪——” 仁医堂门口鞭炮齐鸣。 就连墙上也挂上了两个代表喜庆的灯笼。 蒋文斌拿出箫尘提前准备好的茶叶,浇上开水,就只能各路贵客登门。 田福珍没有营业,和杨顶天早早换了一身新衣服,充当迎宾的角色。 “啪!” 几乎是鞭炮声中断,两辆黑色的轿车踩着点驶入街道。 车门打开。 田喜军,李秋艳,田双双,疯狗,白小虎,以及叫不上名字的黑衣保镖。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 疯狗从地上捡起一个没有引燃的炮仗,用烟屁股点燃,随意丢在蒋文斌的脚下。 “砰!” 一声巨响。 吓了蒋文斌一跳。 “草!来找茬,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们。” “胖子别冲动。” 箫尘把蒋文斌拉到自己身后,看向几人。 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白小虎的身上,“啧啧啧,白小虎,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看来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 白小虎冷哼一声,“箫尘,你少在那里得意,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也敢教训我?” “不过你放心,我今天来这里不是来找麻烦,而是给你送礼的。” 他大手一挥,几个黑衣保镖从另外一辆车上抱下一个箱子。 箱子被打开,露出里面的摆钟。 摆钟,寓意送终。 狼子野心,昭然若是。 “你在找死!” 箫尘眼睛一眯,有杀气在涌动。 “哈哈哈……” 疯狗哈哈一笑,“箫尘,对这个礼物不满意?” “那这个呢?” 他一把揪住田双双的头发,扯到自己面前,“这个女人,你该记得吧?” “说起来她还是你的表妹。” “白小虎已经将这个女人送给我了,细皮嫩肉地玩起来,还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我这个人,从来都很大方,转手就让我那十几个兄弟尝了尝鲜。” “你别说,那滋味还真不错!” “王八蛋!” 田福珍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她指着田喜军,李秋艳骂道,“你们两个还是人吗?” “自己女儿被人糟蹋成这样,你们都能无动于衷。” “都是你!” 田喜军怒斥道:“双双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你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