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县也还好,算不上远。” “和你早前随货队贸易相比,确实算不得远。” “那时都跑到边境去了。”池砚舟想起当年的事情,会心一笑。 徐妙清放下筷子,小口喝着热汤。 吞咽间隙说道:“阿城县满族姑娘很多。” “我哪有功夫看。” “坐在火车上也没工夫吗?” 火车? 池砚舟吃完最后一口,筷子也被放置一旁。 他看着低头喝汤的徐妙清道:“说起火车确实遇到一些突发状况。” “突发状况?” “对啊。” “什么?”徐妙清问的很随意。 池砚舟未观察到心中所想,便借口说道:“买票坐在列车餐厅车厢内,满族姑娘是一个也没看到。” “合该如此。”徐妙清轻笑。 池砚舟觉得自己想多了。 徐妙清听闻阿城县语气有细微波动。 后更是提及车站。 他不免多想。 但他理应不该多想。 与徐妙清算得上朝夕相处,岂会冒出如此荒唐的念头? 这个念头或许在阿城县火车站,看到那本《巴黎圣母院》后,便于心底滋生。 谨慎小心! 生性多疑! 所有从事情报工作者的通病。 池砚舟自难例外。 此刻却也觉得荒谬! 吃过饭二人回到房间之内,见徐妙清开始看书。 池砚舟挪步到书柜前,目光扫视。 最后定格在那本熟悉的《巴黎圣母院》之上。 伸手将书抽出来。 徐妙清见状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这种风格的文学?” “这书属于什么风格?” “人道主义、浪漫主义、理想主义、夸张主义,看你自身的理解。”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我以为你会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徐妙清笑着将手里的书合起来。 毕竟从池砚舟口中,说出具有文学性质的话语,还是很少见的。 “那你眼中看到的是什么?”池砚舟晃着手里的书问道。 徐妙清不假思索回答:“看到宗教的虚伪,宣告禁欲主义的破产,歌颂下层劳动人民的善良、友爱、舍己为人。” 池砚舟翻开书页说道:“这英文的我也看不懂。” “国内目前没有翻译出版。” “那这书应该很难买到吧?”池砚舟好似也是闲聊。 可他在试探。 本就觉得念头荒唐。 却为了这个荒唐的念头展开试探。 这样的行为无疑更加疯狂与荒诞。 但池砚舟没能忍住。 徐妙清面对这个问题,俏丽眉眼带着笑意说道:“是不太好买,但也不是买不到,俄译版对你来说恐怕也很吃力,但你日语还不错,如果感兴趣我可以帮你找找日译版的书。” “打算熏陶我的文学素养?” “不是你先拿起这本书的吗?” “也是。” “书柜内如此多书,你独独看中这本,你和它倒是有缘分。”徐妙清观察着池砚舟的双眼。 将书放回书架,池砚舟说道:“我是见你之前常看。” 交锋! 心理博弈。 言语拉扯。 徐妙清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书说道:“每本我都看过。” “那我真应该向你学习。” “你确实要学学我。”徐妙清与池砚舟目光撞在一起,似有电流闪现。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