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消息,这就能够当做内幕,接下来成为小圈子核心,被众人拥护奉承。
这一件事引起轰动,前往宴会的名额被众人角逐,无形之中抬高了宴会档次。
徐长卿端坐于庭院中,手持着一本书籍,位于一棵高大树木之下。
枝繁叶茂的树冠,挡住了太阳光芒,树荫笼罩全身,西北风徐徐吹拂,枝条沙沙抖动,本该读着先贤书籍的徐长卿,此刻手持着书籍,露出了无奈之色。
出现于徐长卿面前,是少男少女,年纪都不是太大,锦衣长袍,白色衣裙,布料非是凡品,偶尔有灵光浮现流动,彰显出了他们非同一般的家境。
只要处于红尘中,自然就不可能做到不染尘埃,徐长卿贵为当朝首辅,依然有着软肋,子嗣,家族等等,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本来窦长生设宴一事,徐长卿是率先知道的几人之一,作为当朝首辅,天下间很少有事情能够隐瞒过徐长卿了。
徐长卿是不打算参与的,徐长卿自认和窦长生关系不远不近,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何必自寻烦恼,这一场宴会是宴无好宴。
窦长生这一個人,可不是安分的主,在知道其回神都后,徐长卿就顿感棘手,以前的窦长生麻烦归麻烦,朝廷还能够制约窦长生,如今这一次争夺福地回来,窦长生地位已经非同一般了。
自古以来人族是有不少争夺福地获得胜利的,可他们动用了秘法,或者是血拼大战,损耗了自身根基,未来是少有能够证道的。
当然证道艰难,能够平安一世,为子孙后代某福,这也不是坏事。
可像是窦长生这样平安无事,越来越厉害的还是破天荒头一位,徐长卿在家读书,正是要宁心静气,然后思考怎么处理窦长生一事。
不曾想窦长生真不安分,才回来就要生事,徐长卿脸色不愉,寒着一张脸,就要开口呵斥几句,窦长生的宴会也是你们能够参加的,有命能够前往,怕是没命活着出来。
即将开口呵斥时,一道洁白无瑕的玉简,已经来到了徐长卿面前,伸手打开玉简后,徐长卿神色一愣。
太宗陛下也动身前往了。
窦长生好大的面子,如今一封请帖,要高宗离开皇城赴宴,竟然也把太宗逼出来了。
徐长卿抓着玉简,如今动静更大了,高宗尽管地位非凡,可在太宗衬托下,倒是显现的名声不显了,所以前往还在控制范围内,可太宗不同了。
不说昔年太宗盛世,八方来贺,四海称臣,光是这大周天下,其中不少疆域,都是太宗一刀一枪打下来的。
臣子凌驾于君主之上,自古以来都不是好事,这是太阿倒悬,弄不好就有倾覆之祸,国之不国。
徐长卿心中埋怨起来太宗,自己影响力如何不知道,竟然也主动搅合进去。
作为内阁首辅,如今皇位空缺,徐长卿就是大周最高的行政长官,权柄之大,还要在高宗和太宗之上,要是有心的话,开始排除异己,提拔心腹,有能力把朝廷搞成一言堂。
但懂得明哲保身之道的徐长卿,怎么会去自寻死路,大周宗室力量未衰,斗争一起,就没有退路,而且大周也是一艘即将沉默的船,徐长卿只想站好最后一班岗。
维持住天下局势,等到新皇即位,肯定要换首辅,徐长卿就能够告老还乡,离开大周这风暴中心,开始为家族准备如何度过接下来的天下大乱。
最后无奈讲道:“也罢,你们跟随老夫一起前往。”
哪怕没有获得请帖,可徐长卿只要打一个招呼,赵府老管家自会送一张请帖来,徐长卿这一动,其他正观望着局势者,也纷纷开始行动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本来洛水之畔,就已经车水马龙,如今更加拥挤了,而且新人代旧人,一些身份不够的,勉强混进来的,却是被驱逐掉了,换了一批身份更高者。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眼看着时间临近,窦长生这才起身,走出了府邸,才来到门外,关信然已经等候许久,这是回到神都后,窦长生第一次看见关信然,对方已经突破至上三品,成为了一名法相宗师。
窦长生神色平淡,自己离开人境也有一段时间了,前前后后一年多了,自己也都二十多了,这么长时间足够关信然完成突破了,毕竟关信然是自己的人,伴随着自己威势越来越高。
关信然也水涨船高,肯定会有一些依附者,他们借助着关信然关系,然后和自己拉上关系,关信然不缺宝物资源了,以对方的资质,能够以散修修成武道四品,资质肯定足够的。
唯一的难关就是小天命,如今看来天命度过了,这倒是一件好事,因为关信然实力要是跟不上的话,这一次回来注定边缘化了,如今倒是没有辜负自己。
窦长生走上马车端坐下来,关信然旋即把板凳收起,然后顺势坐上了马车,窦长生尽管坐在马车中,面前有着帘幕遮挡,但依然能够感知到外面一幕,微微摇头讲道:“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