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能好些了,气息也平稳了不少。
见年柏霄没有结束话题的意思,杭司不解地看着他。
年柏霄着实还有其他的事,但显然有些吞吐,不像刚刚那么干脆了。杭司虽说心神不宁的,但眼睛毒辣,她直截了当问,“是方笙的事吧?”
“对。”年柏霄抬眼看她,“你跟她是好朋友,其实她没那么弱吧?”
在林子里发生的所有事年柏霄都看在眼里,方笙绝不是个弱女子。杭司闻言敛眸,将杯子里最后那点水也喝了,放下杯子后反问年柏霄,“那我先问你,陆南深有那么弱吗?他其实身手很好吧?”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年柏霄比谁都来气。
他呵呵两声,“我可不是他好朋友,我对他割脑袋流血的,他跟我装小白兔。”他看向杭司,一脸认真,“你相信我,我也是才知道那小子挺有身手的。”
割脑袋流血……哎,杭司听着脖子都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