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对张季舟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稍加辩证,便祛除了快活丸的弊端,增添了几味调理心神的补药,将这个对人没有任何害处,反而能帮助养生的新药方给了蔡让。不过与之对应的,新药方在用药的价格上贵了许多,只有富贵人家才有使用的资格。 可是,这有什么好感谢的? 不就是一个药方? 再说了,你一个太监,要这个药方难道是想自己享受吗? 必然不是。 大抵是为了后宫的某位嫔妃,假如往更深处挖掘,必然是一出宫斗的好戏。 张季舟这样想着,忽觉气血上涌,捂住嘴,费劲地咳嗽了几声。 摊开手掌,血迹斑斑。 老人叹了口气。 这身子,是越来越不行了。 作为全天下最好的医师,张季舟当然知道自己咳血,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年纪太大,最近又心力交猝,伤及根本,药石无医。 一生行医,见惯生死,所以老人不怕死,他只怕时间来不及,最后只能抱憾而终。 便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张老,有人来见。” 得到应允后,守在门外的卫兵推开房门,领着另一个老人走了进来。 老人依然是那副模样,整齐的头发,干净的白袍,气质和张季舟十分类似。 只是他的白发少上很多,脸上的皱纹也少了很多。 老人进屋的第一时间,对着张季舟长揖至地,语气恭恭敬敬,似乎感慨万分,轻声道: “师父,好久不见。” “新年将至。” “弟子乌朋,特来向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