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现在他喜欢的姑娘有了喜欢的人,他羡慕的爱情沦为了悲剧。 “还不是老生常谈的那些……” 屈望轻飘飘地给出解释。 柴晓棠说道:“那你也没必要杀她,休了她不就好了吗?” “休了她?怎么休?” 屈望反问。 他不是没想过休妻。 可由于他和楚巧巧的爱情故事传播度太广,当代梁祝的传闻深入人心,所有人都认为他应该是个专情的状元郎。 专情的状元郎怎么休妻? 他只能用死亡抹除楚巧巧的存在。 “现在你明白了吗?就是你们这种人把我架了起来,逼我只能杀了她。” 屈望嘲讽地看着他,轻声笑道:“半点朱唇万客尝,怎配……我这状元郎?” 柴晓棠看着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最终只说了两个字:“狗屁。” 这一切的说辞都不过是屈望想要说服自己良心的理由罢了。 归根结底还是他的胜负欲和攀比心作祟,驱使他杀死楚巧巧的也不过是利益罢了。 屈望说这是为了理想。 柴晓棠却不承认这是理想,屈望只是把丑恶包装,披上了理想的皮。 柴晓棠头也不回地出了屈家大门。 从今天开始,他们再也不是朋友了。 …… …… 内廷司。 今天是第三天的傍晚。 忙完一整天的蔡让来到李大总管批阅奏章的办公堂前,敲响了房门。 很快,李大总管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想好了这个故事该怎么说。” 蔡让对他说道。 “是吗?”李大总管笑了笑,伸手做请:“边走边说吧,我很乐意做一个倾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