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趋之若鹜。 “我听说过你。”谢周淡淡地道,用你而不用您,是因为他对应天机没有任何好感。 “是吗?看来我还有几分名气。” 应天机笑容和蔼,深深的皱纹里透着慈祥,说道:“但你对我却没什么敬意。” “先撩者贱。” 谢周的回答只有四个字。 这四个字无关年龄和辈分,应天机曾数次窥视于他,还有那莫名其妙的敌意,套进这四个字中自然十分适用。 应天机并不生气,脸上依然满是笑容,带着些遗憾和歉意说道:“连续七天窥探小友,确是老夫有错在先。” 谢周愣了下,七天? 难道不是三天吗? 第一次是在隔壁杨记肉铺,老人的眼神让他有种冰冷的感觉,第二次老人站在对街的瓦舍前面,从背后袭来的目光就像针扎般刺痛,第三次是在暗影楼,那个眼神让谢周头皮发麻,几乎无法遏制想要攻击的念头。 接下来这些天老人一直没有出现。 不过看着应天机诚恳的眼神,谢周知道老人并没有说谎。 应天机不是没出现,而是出现了,但他却再没有察觉。 就像今天,直到老人来到药铺的门口,谢周才察觉到那份扑面而来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