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还在聊着,话锋一转,一大爷马上说到了傻柱。 “为民啊,我听柱子说,前几天他和许大茂和你有些矛盾,今天叫你来呢,没有其他事,我这个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只好厚着脸皮出面调停一下了,你可不能怪你一大爷偏心啊,有矛盾,那咱就解决矛盾,但这都快过年了,你们这样一搞,反倒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我作为一大爷,怎么能坐视不理?我这也是无可奈何啊,只能厚着脸皮,倚老卖老一次了。 好家伙,您倚老卖老不是第一次了吧?怎么有脸说这话的? 不过他话音落下,傻柱和许大茂媳妇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三个人联袂而来。 从脸色上可以看得出,傻柱是不情不愿的,但反观许大茂那口子,倒是十分心甘情愿。 “为民啊,你看,我把这个混蛋带过来了,还有许大茂那口子,他在医院里躺着,也没机会亲自跟你赔礼道歉,就让他老婆孩子来了,你可别挑理啊。” 话一说完,给了对方一个眼色,寡妇身边的小男孩,二话不说,扑通跪在了地上。 “这一幕着实让张为民惊讶了,不说别的,许大茂可是偷人才被迫娶得人家寡妇。” 这小子按年纪来说应该是最在乎,也是最忌讳的年纪,别说他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行为,就是八抬大轿,有的孩子都不会同意,就比如棒梗就反对秦淮如和傻柱在一起。 可你看看眼前这小子,竟然毫无怨言,直接磕头,说是代替许大茂,不过他又不是许大茂的儿子,二人甚至都没见过,只是最后知道这个男人和自己母亲有一腿,娶了他妈而已。 能做到这份上,怎么说呢,难道是许大茂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起来,别跪着了。” 张为民不敢托大,赶紧把人家孩子扶起,他惩罚的是许大茂可不是人家无辜的孩子。 这在张为民看来,这是对这孩子的一种屈辱,要不是很懂事,懂得隐忍的人,要么是傻乎乎,谁给他饭吃,他就听谁的。 但他可不能让人跪在地上,跟他对话,那样他成什么人了?为难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张家兄弟,你就让孩子给你磕个头吧,我知道,肯定是我家大茂的错,他得罪了您,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能不能看在我们孤儿寡母,好不容易过上安稳日子的份上,原谅他一次?” “艹,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寡妇张嘴就是看在她们孤儿寡母的份上,他要是拒绝,不就是不想让人家过上安稳日子吗?这要怎么搞? “柱子,你还愣着干嘛啊?敬你为民兄弟一杯酒,赶紧认个错,你为民兄弟大人大量,你态度诚恳点,人家不会跟你这个憨货一般见识的。” 一大爷见形势一片大好,想不到这小寡妇对于时机的把握如此精准,切入点也是入木三分,直接怼到了张为民脸上,看他一脸为难就知道,他不好拒绝,这时候傻柱却在一旁傻愣愣的,这不是没眼色吗? 所以他直接开口,让他借势,要原谅那也应该一起不是吗?你总不好只原谅人家寡妇,不原谅傻柱吧? “咳咳……,傻柱十分为难,但一大爷开口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大大咧咧的坐下,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不知道起身,就坐着端起了酒杯,看的一大爷直皱眉。” “为民啊,之前是你柱子哥的错,也是我一时糊涂,还望你原谅,一切都在酒里了。” 说着一仰头,这一杯酒喝了下去,好家伙,知道你嘴笨,但没想到你竟然啥也没说,直接喝酒,你不会是来蹭吃蹭喝的吧? 不仅张为民这么认为,一大爷也有同感,这厮,还有得救吗? 眼前这一幕,看的一大爷头疼,路都给你铺到家门口了,结果你给我来一个大跳,好好走路不行吗? 再看看人家小寡妇,又把孩子按在了地上,小男孩又跪下了,态度之诚恳,和傻柱不可同日而语啊。 感觉傻柱就像是说错了话,端起酒杯喝一杯,一笑泯恩仇的感觉,你是豪爽了,但万一对方没你豪爽,那今天这一切,岂不白铺垫了? 张为民并未理会傻柱,能让他低头,已经很难得了,他不跟你死磕,恐怕是秦淮如出手了,不然单凭一大爷想要说服这头倔驴,难……。 他赶紧起身,把人家孩子扶起,按坐在酒桌上,还给他夹了一块鸡腿。 那孩子看了自己母亲一眼,见她点头,这才拿起鸡腿啃了起来。 现在张为民可以确定了,这小子是听妈妈话,寡妇带娃,小孩子从小被欺负,这种孩子从小就懂事,尤其是对妈妈,那更是他的全部。 只是……,貌似,能做出和许大茂偷人这种事的母亲,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好人吧?不过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