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画饼,张为民是认真的,并没有跟他开玩笑,起初是为了妹妹有个事情做,后来发现她光学习了,事业完全不感兴趣,比他这个甩手掌柜更加离谱。 那还留个总经理的名头要来干嘛?还不如用来激励其他人,就比如眼前的总副经理,其实他的权利并没有变,只是职称更加好听了而已。 毕竟哪怕是副总,这里除了训练,其他方面也是他说了算。 毕竟摊上两个甩手掌柜的,他还能说什么? 至于联系其他安保公司,要名额训练自己的兵,这点并不难,打个比方,其他安保公司没有持枪证,那只需要不停换防就行,这三百人训练好了?打发走,去另一个安保公司挂名,成为普通保镖,再换一批训练,反正工资一样拿,他们也不在乎是什么保镖,相反,普通保镖更加安全,而工资还不少拿,何乐而不为? 至于说这么搞,会不会香江官方看出其中猫腻,这完全不用理会,因为合情合理,安保公司可是有自己的法律顾问团队的,只要走的是正规程序,看出来了又如何?合理避税的多了,不一样没事? 时间一晃,三天过去了,张为民早就找人盯着这次突击扫黑除恶了。 那可是三百多名突击队啊,雇佣兵才多少人啊?哪怕几支雇佣兵聚拢在一起,也不够杀的,技能在绝对火力面前,不值一提。 但对此,张为民并没有表现得急不可耐,因为他有信心,随时可以解决麻烦。 如果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这是华国式思维,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阿坤,这几天没去陪你哥们?” 听得出,老板心情还不错,并没有愁眉不展,还有心情听八卦。 “去了,他最近遇到了麻烦,躲了起来。” 上次对方的故事,他就没听全,早就八卦心泛滥了,毕竟对方的父亲那么牛,在当地肯定是徒弟徒孙家喻户晓,不说一呼百应,也应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光是亲传弟子里就有几个大毒枭,那么剩下的数百普通弟子,就更没有心里压力了,而当地就是毒泛滥,这些人里,绝不屈服胆大心细,做大做强者。 这么一个牛人的儿子,怎么还被赶出了家乡?老爷子这帮徒弟拧成一股绳,怕是当地官方都忌惮吧? 这话一点不假,老爷子在当地确实很有威望,可老头子是老头子,他儿子是他儿子,人家是不敢弄死老头,但并不代表不敢对付他儿子。 说白了,老头子只是威望高,并不是兵多将广,稍微一个毒枭就能用枪杀死他,可问题是老爷子要是死了,他的那帮徒弟,一定疯狂报复,毕竟他们是老爷子养大的。 可对付他儿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嘿,方便透露一些八卦不?你这哥们得罪谁了?那么牛?能追杀到香江?” 说起这个,阿坤就头疼,脸色也垮了下来。 “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有些丢人。” “我一个小师弟,在一个当地小军阀手底下做事,我哥们不是每天无所事事吗?就推荐他去给这位军阀开车,您也知道,开车的必须要自己人,首先行程不能透露吧?首先要信得过吧?” “所以他就去了,因为我师父讨厌毒,可军阀并非毒枭啊,他们挣得是地盘,是对人民的管理权,所以我师父也同意了,毕竟这哪怕算叛军,可人在叛军地盘,再聊其他就有些可笑了。” 这也是实话,只要不是异族入侵,本地的军阀征伐,确实是谁在当地称王称霸,当地百姓就服从谁,识时务者为俊杰,毕竟你坚守底线也要有那个条件啊。 可阿彪这小子,色胆包天,这天这军阀抢了一个姑娘,年方二十,貌美如花,若是不美,在打仗期间,军阀也不会平白无故去抢人了,可谁曾想,他可怜对方,竟然在军阀洞房花烛夜把人家姑娘带走了。 临走前还算他有良心,通知了推荐他来的师兄一声,不然这会这位师兄骨头都不剩几根了。 这可算奇耻大辱,传出去是会被其他军阀笑话的,所以这个耻辱,必须报。 可阿彪就一个父亲,抓了?有人告诉他,那样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老头要是死了,后方必然不稳,他那些毒枭徒弟,肯定会聚集起来,攻击他的后方,他虽然是军阀,但并不是无敌的,真要惹来一群狼,保不齐就阴沟里翻船了。 何况这件事原本就不管人家老头的事,无论是当地官方还是本地百姓,对老头十分爱戴,哪怕军阀恨之入骨也不得不放过老头,专门找罪魁祸首下手。 “我靠,你兄弟牛逼啊,性情中人啊。” “这么说,那个姑娘跟你师弟,都来香江了?” 张为民指的师弟一定不是阿彪,而是推荐阿彪进入军阀那里开车的那位,这位也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