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张为民所说，如果张为民仅仅是打开香江到大陆的一个代理人，绝不会仅限于四九城，应该满地开花，到处都有人往内陆运输粮食，换取大量资金才是，否则就没有任何意义。 可很显然，这么大的事，如果有必然会上新闻，可他闻所未闻，这说明只有张为民一个，这就很好说明了这人脉他还真用不了。 这不是进货渠道，你知道谁是中间人就能找到这个渠道然后低价进货，怎样，怎样。 而是说你要是有这个人脉，在香江就不愁找不到货源，是先有了人脉，才能有渠道，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这说明他所做的一切，落得如今的地步，全部做了无用功。 也就在此时，徐卫国身后七八个人围拢了过来，而他还沉浸在难以置信之中，难以自拔，嘴里还一直喊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尼玛，不可能你大爷。” 话音落下，就见他身后一人突然出脚，这一脚势大力沉，直接一脚把徐卫国踢倒在地。 狗吃屎说的就是这个姿势，徐卫国太胖，这一脚又势大力沉，导致对方直接磕掉了一颗牙。 “唉……，堵住嘴，带回去，让这家伙清醒清醒。” 张为民说完了，就有人过来直接一板砖把徐卫国撂倒，紧接着堵着嘴，套上麻袋，扛起就走。 张为民摆摆手，所有人都离开了，他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一颗牙。 自言自语道：“既然你都出招了，我也不能无动于衷，否则岂不太看不起你了？” 说着微微用力，那颗牙齿就在他拇指之间硬生生被碾碎了，没有像电视剧里武侠剧一样，碾成粉末，只是牙齿像是在气压机下被碾碎一样，成为了颗粒状，不仔细辨认，根本不知道，这是牙齿的一部分。 一颗牙齿，硬生生被碾成了十几块颗粒状，就像骨头渣一样，张为民手一摊开，牙齿颗粒瞬间从指间滑落，掉了一地。 抬起脚在地面上碾了碾，仿佛跌落尘埃碾成了尘，化作了泥土，融入其中，消失不见了。 更像是徐卫国的命运，低落尘埃被人踩到了泥土里，永无翻身之日。 “二位，麻烦了，还劳烦你们在此等我，实在抱歉，追了半天，没有搜到，可能是时间太久，对方转移了。” 张为民回到了街道，看到了等候在一旁的特情局成员，其实他一直在留意四周，从地图上可以轻易看到是否有活人在附近。 他这才急急忙忙赶回来，离开太久，难免让人怀疑。 “没事，张少校没事就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离开了。” “嗯，这几天劳烦诸位了，我想跟踪我的应该就这些人，既然人抓到了，以后就不劳烦诸位跟随了。” 说着张为民拿出十张大团结递出去，嘴里还说着：“给兄弟们喝茶的，别嫌少。” 人家十几个人，跟着他上下班足足半个月，虽然是任务，可毕竟是为了保护他，他并非公职人员，只是工厂的副厂长，以他的级别，没有特殊情况，可得不到什么保护。 人家保护他是看他立过功，担心敌特报复，可这不是他利用特情局的理由，之所以找特情局，目的就是怕有不可控的事情发生，有公职人员在场，就无需他亲自解释，比如诬陷？比如构陷等，谁知道徐卫国会怎么玩，明贱易躲，暗贱难防啊。 但这不是他假公济私的理由，所以理应给点好处，不然人家凭什么累死累活的给你当保镖？ 这是萧凡的心里话，他也是心甘情愿拿的，可对方不知情，还以为张为民是不好意思麻烦他们，当做感谢的，他们自然不敢收。 推让无果后，二人落荒而逃了，张为民看了一眼手里没送出去的钱，愣愣出神。 特情局，抓的是敌特，抵御住诱惑是基本盘，果然厉害。 “唉……，看来明天还需要去一趟特情局，送点东西慰问一下，不然心难安啊。” 张为民回了四合院，碰到了于丽，二人只是点头示意，只是于丽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幽怨，他也知道，这段时间他一直看似回了四合院，其实是去了梁拉弟家，所以于丽找不到人，难免有些幽怨。 于丽不知原因，心里想的是，是不是自己跟秦淮如榨的太狠了，张为民有些怕了？这才躲着自己？ 这几天她也一直在反思，所以看向张为民的眼神多少带了点幽怨的意思。 “咳咳……。” 张为民受不了这个眼神，直接回了四合院家里，他也没有做饭而是转身通过空间就去了租来的房子那里。 他一走进院子，就看到了哥几个都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有的在抽烟，有的在地上下棋。 就是那种画在地上的棋，用树枝和土坷垃当做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