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徐卫国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妖国鳄交帮,等麻醉过了,徐卫国悠悠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由于是大手术,所以他直接昏迷了三天,这要不是医生医术精湛,他怕是就醒不来了,不过医生并非麻醉师,没有专业的那么优秀,所以可能几量稍微有些多,导致他直接昏迷了三天。 等他再次醒来时,一切都晚了,先是下体传来的疼痛,险些让他疼晕过去,紧接着他就发现他双手被捆住了。 然后往四周看去,墙上贴的画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风格,有大象,有椰子树,还有其他鬼神之类的画像,根本不是国内的风格。 因为谁家不挂几幅伟人的画像,尤其是医院,就显得很奇怪,他拼命挣扎,可不管他如何挣扎,他是无法挣脱的。 兴许是外面盯着的人听到了动静,就打算开门走进来,而徐卫国也听到了动静,立马开骂。 “张为民,有种放开老子,敢踹我下体,你特码是不是人?” 他下面剧痛,但没有其他感觉,他手被束缚住,根本无法查看,还以为是对方趁他昏迷,狠踹他下体了,才导致如此疼痛。 可房门打开,走进来那人,让徐卫国一愣,这服饰?这打扮?还有这肤色? 徐卫国立刻停止了咒骂,难道自己被暴打了一顿?然后被丢大街上了?然后送来了医院?医院怕自己跑了不付医药费,才绑着自己的? 但等这人走近,他才发现端倪,这根本不是国人,我尼玛,徐卫国急了。 “你……,你是谁?” 徐卫国颤颤巍巍,有些害怕的问道,生怕听到自己不该听到的答案,毕竟六七十年代,虽说不能做生意,但很多地区可是做着见不得光的生意,这狗日的张为民不会把他卖去山区里了吧? 你瞧眼前这人,那么黑,一定是晒得,绝不是外国人。 他还在暗暗期待,他宁愿听到对方说,这里是某某山区,你已经被那谁,那谁把你卖给我做苦力了。 那样他起码还有回去的可能,起码自己还在华夏,可要是,不可能,张为民怎么可能有实力出国?这时候出国审核多严格?何况带着他这个昏迷不醒的人? 可不管他如何自欺欺人,答案显而易见,对方就是一个外国人,而不是晒黑了的国人。 呱啦呱啦讲了一大堆,徐卫国一句没听懂,可等那人出去后不久,就领着医生还有一个懂国语的翻译走了进来。 “小子,醒了,哦,不,应该说姑娘,你醒了?” 那翻译是妖国人,曾经去过香江等多个南方区域,所以国语讲的很地道,只是略带几分巷岛腔。 但不管如何,徐卫国起码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在看旁边的医生,也是外国人,他顿时激动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把我掳来的?贩卖人口,可是死刑,还有,什么姑娘?你是不是眼瞎,老子是男人。” 他还以为这翻译是不懂国语,用错了词,所以很气愤的反驳道。 “艹,都被割了牛子了,你嚣张个什么劲?没有牛子,你算个锤子的男人啊?还敢对我大吼大叫?” “啪。” “死肥婆,给我嘴巴放干净点,不然等你康复了,看我不弄死你。” 好家伙,打一耳光就算了,出言威胁? 可还不等翻译说完,医生就阻止了他的暴力行为,并且呱啦呱啦讲了好几句,像是老母鸡护鸡仔一般。 虽然面前这个大夫一脸和善,也的确帮他解围了,毕竟他手脚被绑,根本无法还手,若不是医生帮他,他可能还会挨打,但有些话,他还是需要问清楚。 “你……你等等,你刚刚那些话什么意思?什么死肥婆?还有,这是哪里?” 见他一脸傻态,翻译就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于是乎,他就把听来的消息,一字一句翻译给了他听,总之就是他被人卖了,至于卖他的人是不是张为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牛崽被割了。 而且他已经被打了三天的雌性激素了,他就说为何刚刚醒来就感觉胸口有些肿胀?不会吧,不会吧?难道要二次发育? 一想到以后要去酒吧坐台还账,还要被男人摸,他就一阵恶寒。 “啊……,张为民,我草拟八辈祖宗。” 只是他这种大喊大叫的行为无疑是挑衅,所以一开始进来的小喽喽,瞬间掏出了电棍,直接给他来了一发。 一瞬间,徐卫国就想口吐白沫了,还好医生及时阻止,冷静下来了,他才意识到他的环境已经不在国内,也没了嚣张的资本。 “不,不要,我不要这样活着,你们还我牛子。” 见他又要大喊大叫,翻译赶忙说道:“我劝你不要闹事,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