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去了,老三也去了?”
宫里,皇帝知道了京北雅集的热闹,也知道太子迫不及待的去了,还一去就到了顺义伯府,可见是急了。
这人赶忙退走,皇帝拿起一支比仔细的看着,上回老三给挖的坑还没填,还有心思去拉拢人,可见心里是不着急的,或许对百姓的赞颂还有些沾沾自喜。
心里有些嫌弃,以前乖顺的儿子也开始看不顺眼了。
自己还年轻,儿子却大了,到了要给他们教训的时候了。
皇帝怎么想的没人知道,包括被皇帝再一次亲口称赞了的程大器,刚送走太子的程大器揉着眉心,没有集市开业的喜悦,有的只有烦恼。
随着他逐渐在朝中站稳脚跟,烦恼也随之来了,太子、三皇子包括他们各自的支持者都盯上了他,也不知道盯上他做什么,他是有实力还是有智谋能助他们?
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想想都烦,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人,也不想看到和这两人有关系的人。
不得不说,某些时候程大器还是有些情绪化的。
且当晚程小四就被盘问了,“我看元五那小子和太子走的近,元家是有这样的心思?”
如果是有,他就得要重新考虑两家的关系。
程小四摇头,她也不知道,“但我已经警告他了,我们程家不参与,他要是参与,还败了的话,我就要和他大难临头各自飞。”
程大器重重的点头,“很好,名声虽然重要,但抵不过小命,到时候大不了咱们回去,这京城也没什么意思,一点都不自在。”
“爹你这话说说就算了,可千万别的二叔他们跟前说,多伤人心啊。“
你觉得没意思,人家可是觉得有意思的很。
程大器说他懂,而后又乐呵呵的去吃饭,今晚府中要庆贺开张大吉,想到这里心情又好了起来。
此刻元溯也在和李元皓说程家的意思,道:“人家已经警告我了,他们不参与,更不会支持,我要是参与,若是败了,要与我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说的是真话,但他晓得没人相信,乖巧柔弱的程小四怎么可能说出来这样的话呢?
“还是那句话,告诉太子,莫要操之过急。”
皇上年轻,身体还好,每日早上都要起床打一套拳法,有什么好急的呢?
威胁到了他,在皇权跟前儿子又如何?
除了这两个大的,皇上可是还有几个小的儿子,过几年小皇子们就长成了,皇上还怕没有继承人?
就是现在生也来得及。
李元皓唉声叹气,“我最近忽然发现,我可能不适合干这个事,太子今日说的好几句话我都不明白什么意思,太子也真是的,晓得我是什么性子,说话干嘛那么弯弯绕绕,我母亲就不赞成,说我不是那块料。”
元溯想说:你总算是有了觉悟。
京北雅集的热闹在继续,甚至越发的热闹,热闹到朝中的官员看到程大器的时候笑的更灿烂了,走到哪里都有人打招呼,谁见了都笑脸相迎,连带着在雅集上狠狠出了风头的程大款也受到了追捧,好在这人很稳,并没有飘起来。
相对应的就是晓生营为此冷清了些,没办法,都去凑热闹了,上百位学子题字,为了胜出那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发动亲朋好友都是给自己帮忙盖戳。
一文钱盖一个,看起来是便宜,但想要拔得头筹,真的那么容易吗?
为了满足盖戳人的大手笔,主办方推出了花戳,一个花戳一两,但很快又不满足了,又推出了飞鸟戳,一个戳十两
京城的有钱人像是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尤其是程大款宣布这些印戳赚的钱将会一文不留的捐献给朝廷,救助有需要的百姓,修桥铺路,花钱的人也就更大方了,说笑着权当是为有需要的百姓尽一份心里。
在功德簿上给自己添一笔。
“十两的飞鸟戳怕是不行了,王勤那里准备好了吗?”
说话的是程有谦,印戳价钱就是他派王勤暗中抬起来的,皇上亲自用过的笔,不说亲自用过,就是单说那支笔也是造价不菲,怎么可能一二两银子就被人拿走?
当修路真的不要钱?
做好事也是需要实力的好吗?
程小四说已经准备好了,“明日他会安排人去洒钱,而后表达不满,到时候我们顺势推出百两的祥云戳。”
程有谦说学子里有好些都是家境十分殷实,现在花的银子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在雅集上从这么多学子里面脱颖而出本来就是光耀门楣的事,再得一支笔,这样的好处该值万两。”
“能到京城来念书的,有多少是家境贫寒的?”
这个时代念书是很奢侈的事,皇帝也没有想要继续开班学院,让百姓都识字的想法,在他们的心里,识字太多就知道的太多,知道太多就不好骗,不好管控。
所以文盲遍地走一点也不奇怪。
至于她有没有这个想法,想不想要当这个现眼包,她只能说想多了,学院是想开就能开的?
在这个处处都要保举人的地方,除非是小型的私塾,大的学院,呵呵
程有一来了,雅集顺利开业他就有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