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你今日的心情是真不错,可有什么好事?”
这日刚下过一场雨,雨后太阳又出来了,天边挂着彩虹,程小四站在屋檐下远望,唇边一直带着笑意,程三娘好奇上前,“我想想,是从元家回来就这样了,所以是元五公子给你说了什么?”
程小四扭头,还没说话人就笑了起来,“就觉得现在的日子挺好过的,没什么烦心事,自然是开心,三姐不开心吗?”
程三娘眨了眨眼,看着天边的彩虹,而后又回头看了程小四,“是开心,但也不像你,傻乐。”
这回程小四笑出了声,花花从外面回来,带着脏兮兮的傻肝儿,到了程小四的跟前花花就开始告状,“见下雨了也不往屋子里躲,还往外面跑,滚了一身的泥水,又好给它洗好久。”
自从程小四被鼠疫吓到后,院子里的人都格外注意傻根儿的卫生情况,每个月都要用药水洗澡不说,还经常在它身上放药,打理的也干干净净,之前已经从裙子穿到了连体裤,要不是天热了还不知道要穿个什么花样出来。
此刻的傻根儿老老实实的站着,浑身湿漉漉的,看起来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在程小四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它张嘴又吐出来一个小东西,花花上前看了一眼,“不是都说了不要随便带东西回来吗?”
这可是钻过墓的耗子,生怕它把不吉利的东西给带回来了。
地上是一颗圆珠子,黑中还带着点儿亮,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程小四和程三娘都仔细的看了,也都不知道是什么,只问傻根儿是在哪里找到的。
傻根儿转身就往门外跑,程小四几人追了上去,结果到了程老太太的院子里,见到几人来还有些好奇,“都来做什么?”
程小四拿着珠子,将事情说了一遍,老太太见到珠子就笑了,“这小东西还真是会找东西,这珠子都掉两个月,原来是镶嵌在一个木匣子上的,匣子掉地上这珠子也就找不见了。”
说着还看向了傻根儿,“在哪里找到的?”
院子里一个伺候的婆子眼神一缩,傻根儿却是转身又跑,到了一间屋子门口停下,跟着过来的老太太脸色已经不太好了,珠子是在她的屋子里掉的,却在一个婆子的屋子里找到,这说明什么?
不管不顾的傻根儿只管往里冲,拖出来一个包袱,里面全是各种首饰,那婆子早就吓的抖如筛糠,被几个丫头给摁住了。
程三娘麻溜的开始处理这件事,程小四进了屋,蹲在地上看见了角落里的那个耗子洞,扭头看着正在求表扬的傻根儿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就说,偷摸在这家里打了多少洞?”
傻根儿歪着脑袋,一副我正在思考的样子,很快家里能主事的都来了,老太太的院子里出了内贼这还了得?
秦氏很生气,毕竟现在是她在掌家,家里出了这样的人她也有一定的责任,随即府中所有的下人都被召集去了前院训话,动静整的挺大,回来的程有三得知此事稀罕的看着傻根儿,说前段时间衙门丢了东西一直没找到,要让傻根儿去找。
“人生地不熟的,它要是跑掉了怎么办?”
程小四不答应,程有三呵呵两声,“之前的粮食它是怎么发现,那个距离咱们家就远了吧,它还不是找回来了?”
“就这么说定了,我带它走了。”
提着傻根儿的后脖颈就走,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你给它交代几声,它听你的。”
程小四无奈,对着傻根儿一定叮嘱,然后才摆了摆手,“带走吧。”
程有三乐呵呵提着傻根儿走了,华宝又从树杈上飞下来,‘小四小四,你家人我都认识,我都知道他们的秘密哦,你想要知道谁的,我说给你听。’
程小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两只卧龙凤雏到底要干什么,一个在家里到处打洞找东西,一个蹲树杈上偷听她家里人说话?
“你最多只能盯着那些下人有没有手脚不干净,家里的长辈们千万别去打扰,知道吗?”
‘知道啦。’
华宝急切的想要邀功,‘等小四到了元家,要是谁敢欺负你,我就去偷听,回来告诉小四,小四就知道啦。’
程小四眼神复杂的看着它,觉得华宝跟着自己都屈才了,要是跟着一个有野心的人,比如三皇子,不得如虎添翼?
“别到处去偷听,危险,知道吗?”
“回头把你抓来做了烤鸡我都不知道怎么救你。”
华宝吓的缩了脖子,又飞回到树杈上去了。
元治来了元家,元思谨又和刘木云定了亲,元家摆下了宴席,请了相熟的人家前往热闹一番,程家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席面上元裴将元治介绍个给了程家的人,大家客气寒暄,几杯酒下肚气氛就热络了起来,元家那位老太太被喂了药,整日浑浑噩噩的,姚氏和唐氏妯娌两人像是在监狱里被关了许久的人终于走出了牢笼了,不仅是笑容明快了,就是声音也大了许多,和萧合以及秦氏说起话来很是爽朗,笑声都透着痛快。
“听闻伯爷在经商一道上颇有心得,京中的城北在您的治理下蒸蒸日上,实在是让人佩服。”
程大器摆手,“都是外头大家伙儿给了两分颜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