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两下就不干了，程小四忽然开口，“你可知道我表姑母是什么病？”
尤金玲瘪了嘴，“谁知道？太夫看了一茬又一茬，谁也看不出什么，一会儿正常一会儿疯魔，关着门自言自语的发疯。”
“神叨叨的，你说她不会是中邪了吧？”
程小四摇了头，觉得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控制章月舞，章月舞帮它办事，她给章月舞什么好处，比如让章月舞变的年轻，毕竟最近她老的的确有点快。
尤金玲又道：“你也别想了，就这样子她以后都出不去那座院子。”
他们文昌侯府丢不起这个人。
程小四却有些担心，章月舞身后的那个东西会这么甘愿？
程大器和文昌侯的眼神厮杀结束了，走的时候文昌侯夫人很是客气的送了他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说改日会亲自登门拜访，两家也算是亲戚，应该多走动。
要知道文昌侯府可从来没说要和顺义伯府走动，一个妾室的娘家，算什么亲戚呢？
程小四却笑道：“我娘要是知道夫人要去，定然很高兴。”
文昌侯夫人笑了，“我看小四和金玲也能说到一块儿去，以后要常来找她玩耍才好。”
尤金玲顺着杆子就往上爬，“程小四，我改天来找你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