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都还没证明自己，要是再成了牛家的姻亲，我就更证明不了自己。”
“糟心。”
程小四继续甩着手腕，“矫情了不是？”
“照你这么说小牛将军不是更憋屈，人家上面多少人？”
“当皇子当太子的不是更难受，生来起点就那么高，都展示不出来自己的才能。”
“你这话要是在外面说，保管被人给打死，得了好处还卖乖。”
程有三又是一阵唉声叹气，叹世道不公，叹他的才能被淹没。
程小四嗤笑，“我竟不知你有大才了，来来来，聊二两瓜子的。”
程有三咯噔一下，满脸堆笑，“我乱说的，那个，我去看看二哥怎么样了，他的疯病好了但又像是没好，不眠不休的看书，昨天还说要去学院，还说什么我们都在为家里出力，他也不能落下，之前的事就好像没有发生一样，你说他没事吧？”
关于此事，程小四也无能为力，“感情的事我不懂，帮不上忙。”
“但现在不是正常吃饭了吗？”
“应该不会还想不开吧？”
程有三摇着脑袋，“我也不懂。”
忽然拍了大腿，“你说他不会想做什么傻事吧，话本子里面都说了，考上功名还了父母的养育之恩，然后就......”
程小四睁大了眼睛，“不会吧？”
“去看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