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梵天怀里退出来,梵天也不在意,道:“走吧。” 陈酒不易察觉地后退,梵天却握住他的手,力道大得令他无法挣脱。 “乖乖听话。”梵天没在意陈酒的挣扎,这点力道对他而言聊胜于无,堪称是小打小闹的情趣了,他又道,“你不愿意让我当你男朋友?” 在这监狱里,都是想巴结梵天的,因为他很强,跟着他好歹也会得到庇护。 可陈酒却不愿意,自从见第一面开始,这人就只想和他撇清关系,恨不得远远避开。 梵天有点不满意,再加上他发现陈酒身上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更想把人好好“研究”一番。 陈酒磨牙,说“男朋友”都是已经润色过的说法了,梵天一开始说话可没这么委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男的总是盯上他屁股,这玩意自己又不是没有。 “我不是同性恋。”陈酒斩钉截铁道,“你还是换个人玩吧。” 他转身要走,听到身后梵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随后手腕被大力一扯,梵天把人拽到身边,盯着他那张冷漠的脸:“我不喜欢干强人所难的事情,但这一次,我还就想试试。” 没有人敢拒绝他,陈酒也一样。 话音刚落,梵天掰过陈酒的脸,不容拒绝地亲了下去。 陈酒的挣扎尽数被唇齿交缠化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梵天没接过吻,但男人对于这种事情都无师自通,更何况他也不是没见过,头一回尝试,动作生涩而热烈,陈酒又不停地推拒,刚亲了几下,就被他狠狠咬住舌头,梵天吃痛,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 但这人却没有因此而退出来,反而动作愈发粗暴,非要把人亲乖了才肯停下。 陈酒嘴里都是带着腥咸的味道,梵天没有幼稚地反咬回来,却带着蛮野的力道,让陈酒连咬他的时机都没有。 暧|昧的水声若是被外人听到,都会脸红心跳起来。 但这周围没有外人,梵天将他抵在墙角,因为已经进入了休息时间,路灯已经灭了,周围一片漆黑,是十分适合做坏事的时间。 梵天一只手在陈酒的喉结上摩挲着,他的指腹有茧,摸上去粗粝得很,顿时激起了鸡皮疙瘩,陈酒伸手去挡梵天的动作,被他反手抓住抵在了身后。 梵天完全就像是某种精力旺盛的夜间动物,陈酒被他亲得头晕眼花,险些呼吸不上来,梵天退出来时,陈酒身上的衣服都快被他脱完了,大半肩膀露在外面。 梵天好歹还顾着这里是外面,没有继续,心里反而更焦躁了。他捏了捏陈酒的屁股,挺翘而有弹性,令他的欲|火前所未有的高涨。 “下次不许穿别人的衣服。”梵天平复了下心情,给陈酒整理了一下衣服,看陈酒身上这件明显宽大不少的黑色衬衫,心情极其不爽。 要是陈酒穿得是他的衣服该多好…… 陈酒还处于贤者时间,他胸口起伏着,一双漂亮眸子有点呆地看着梵天,雾蒙蒙湿漉漉的,梵天想也没想就亲了一下。 触感很柔软。 这一亲,陈酒打了个颤,突然清醒了。 陈酒:“……” 精虫上脑的玩意! 陈酒想也没想就使劲推了梵天一把,但他目前还处于一种无力的状态,梵天纹丝不动,甚至有点疑惑:“你在给我按摩?” 按你妈。 陈酒快被他气死了。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梵天一来,直接将陈酒的计划给打乱了。 他的精神力快不够用了,只能速战速决了。 梵天只觉得脑中兴奋激动与各种不可言说的情绪涌作一团,刺激太大,突然间脑子开始疼了。 他闷哼一声,单手捂住脑袋,握着陈酒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 陈酒:“你怎么了?” 梵天眼中红血丝蔓延开来,大脑疼痛欲裂,他强忍着,用平静的语气说:“没事。” 这怎么是没事? 陈酒疑惑看着梵天,他甚至还没出手。 梵天感觉有点丢人:“我们赶快回去吧。” 说着,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脑袋沉沉搭在陈酒肩膀上,因为疼痛而发出几句模糊呓语。 陈酒感觉梵天的情况有点严重,他怀疑某件事情,犹豫道:“是不是你在禁闭室……” 虽然这家伙很可恶,但他对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再加上这很有可能是主角,陈酒不能眼睁睁放任他不管。 “回去……回去打一剂……镇定剂。”梵天断断续续道。 陈酒懂了,他皱眉:“你多久没用镇定剂了?” 梵天没说话,他脑袋疼得要炸了。 镇定剂对哨兵来说很重要,没有向导的哨兵,每天必须要打镇定剂,否则精神力就会狂躁,严重时甚至会危及生命。 陈酒叹口气,算你小子运气好,那就顺便帮你一下好了。 就这么几分钟,梵天额头已经冒了汗,呼吸炽热,打在陈酒的颈窝,发烫。 就这样还乱蹭。 陈酒往后一点,却被昏沉当中的哨兵误以为他要逃,于是锁住他胳膊的力道更重了。 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