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擎与厉垣二人就这么藏身于暗中不断的猎杀那些想要寻找灵宫踪迹的修士,同时自然也不曾忘记自己的根本目的,因而也在不断的探查着有关云逸的一切消息。
虽然从头到尾都不曾查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直至最后连灵宫踪迹也都再无迹可寻的时候,一路上扮演了打手角色的詹擎终于和厉垣翻了脸。
“你个王八蛋是不是在坑老子?还说什么心怀大义的宗门,我他娘的之前可听说就数这灵宫的人在灭天之战后屠杀师尊同门最来劲了,别和老子说什么演戏,如果演戏能演到这种程度那特么的就和真的没有区别了!”
看着面前凶相毕露的詹擎,厉垣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他是真的被詹擎这王八犊子给打怕了,一干起来那根本就是亡命徒,就算他这种亲如手足的师兄弟也都有数次差些被丫给一剑劈了。
但回想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厉垣不由得也对自己最初的猜想生出了丝丝怀疑,詹擎这小子虽然满脑子几乎都是杀人,但话说得总归没错,灵宫在这些年来针对道宗幸存者所搞出来的行动简直就是人神共愤,怎么看都不像是演戏。
再加上追踪至这步田地也已然到了瓶颈,想要继续追查灵宫基本是不可能的了,但厉垣总是没有理由的感觉灵宫的突然消失与云逸之间存在着极大的关系,也正是因此他才会带着詹擎在佛门大战结束后一直死死咬着灵宫的事情没有松口。
而詹擎之所以会选择相信厉垣的说辞,自然也是由于厉垣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中凭借其不讲道理的直觉带着他们脱离了一次又一次的险境。
虽然偶尔也会出现个几次失误,但总归来说却也算不得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情。
因而在厉垣再度深思熟虑了一番之后,终于做出了个这段时间以来最为明智的决定,那便是反其道而行之,前往冰焱老祖所造成的那个火域所在去看看。
然而在赶路途中,詹擎仍旧在时不时的向厉垣表达着自己对他直觉的怀疑,对此厉垣完全就是一副俺咋咋滴的态度。
“你说怎么办?要不接下来去什么地方您老给我说道说道?只要你丫更说出个道道来,兄弟二话不说就跟着你干了,但前提是别他娘的找死一样的去偷袭天宫弟子啊!给人送菜的活儿老子可没兴趣!”
然后詹擎就这么瞪着眼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只得无奈的继续和厉垣向着火域所在赶了过去。
天天与人干仗,脑子好多年都没用了,这么突然一想事情还真有些头疼。
不过即便如此詹擎却也没有忘了对厉垣发出自己的威胁,“这次你小子如果再找错的话,你我二人之间必有一战!”
“好滴好滴,你是大师兄,你说啥就是啥!”
厉垣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但一转眼的功夫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这么些年来詹擎不知道要想和自己决战多少次了,丫哪次成功过?
终而,费尽千辛万苦,用了几近半年时间厉垣和詹擎几乎横跨百万里之后这才终于感受到了前方百里外由火域所散发而出的恐怖温度。
始一进入火域千里范围内的瞬间,厉垣一个不小心头发就直接烧了起来,几乎一眨眼的功夫那原本还满是乌黑秀发的脑袋就变成了个清洁溜溜的卤蛋。
“我淦!怎么能热成这个熊样?握草!为毛你小子头发没有被烧?”厉垣满脸悲愤的看着身旁脸色如同万年冰山般几乎从未有过变化的詹擎。
而对于他的疑问,詹擎这边也只是回了他一个充满了不屑的笑容,“保证体内神元处于随时可调动的状态,不过这般温度自然无法奈何与我!”
厉垣默默的竖了个中指,修炼狂人就牛批了啊!
二人谨慎非常的向着前方那已然将天穹都给烧的一片通红的火域赶去,不过由于他们两人全都不是修炼火之法则的修士,因而其前行速度还是会慢上不少的。
终于,在保持着万分谨慎且时刻以神元护体的情况下,两人终于在十数日之后站在了那天焱火域的边缘地带。
此刻伴随着每次呼吸,厉垣甚至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口鼻之间传出的灼烧感,入目所见尽是夹杂着丝丝黑火的滚滚天焱,根本无法从中找到丝毫和云逸有关的痕迹。
詹擎眼神渐冷,转而看向一旁早已汗如雨下的厉垣,“你不是说师尊极有可能就在这个地方么?”
厉垣面露尴尬的笑了笑,但紧接着脸色却是猛然一正,“你小子懂个屁,师尊身份敏感,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引人注目,要我说他眼下极有可能就藏身于这火域的中心地带,而且你别忘了咱们师尊貌似还掌控者一团与火有关的神物呢!”
詹擎眼前一亮,随即根本不等厉垣反应过来便催动体内所有修为向前一步踏出,竟是想要强闯火域。
“我勒个去!你小子干啥!”厉垣急得满头大汗,然而詹擎的身影却在其步入火域的瞬间便消失在了他的眼前,怎么可能还叫得回来。
见此情景厉垣随之也是心中一狠,随即抬脚向前一步踏出,然后他就感觉自己就像是进入了炼丹炉里一般,他那极具肉感的身体更是在不过眨眼间便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肉香,快要被烤熟了。
“我他娘的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