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卓背后的剑盒,自行打开,“怒夕剑”一闪,划过苍穹,以一往无前,斩杀一切的怒火,泛起八百丈红芒,摧枯拉朽,斩向十八人。
哀阳剑,同样一闪,消失无踪,再出现时,已经如白虹贯日,雪亮的剑芒,笼罩整个东川岛大陆,竟比第一剑恐怖三倍!
“噌噌噌……”
东川岛所有剑修的剑都自行哀鸣,震动不休。
满天剑意都化作了簇拥与朝奉。
“嘎吱——”
四方城尘土飞扬,无数建筑上留下一道道剑痕。
剑意威压,令人绝望!
四面八方的修行,立即远离。
高空中的黎阳子眼瞳收缩,看着二剑,嘶吼一声:“太沧剑宫无极帝境巅峰宫主的大神通剑术太沧斩荒?怎么会?是那枚金色玉简吗?那里不是太沧剑宫名声最狼狈的大护法的法坛吗?不然哪轮得到我们?”
其余四位半步无极帝境高手,只觉头皮发麻:“谁说的清?即便是,他又如何在十年不到的时间练至大成,还有那恐怖的练体之术是怎么回事?显然是他自己的手段!”
话音刚落,怒夕、哀阳二剑已经到了,满天剑气破碎的虚空,令人心生退意。
那恐怖的战天斗地、绝杀八荒的剑气,瞬间勾起了十八人奇怪的怒火和哀怨,情难自禁,一切手段都打了对折,加上辛卓的实力,俨然凌驾在他们之上一大截。
“轰……”
“啊……”
十八人,绝对都是手段极强的高手,此刻却在二剑之下,毫无反手之力,摧枯拉朽,轰然粉碎,除了黎阳子五人,余者全死,残尸、血液与破布般的尸体撞向远处,将白虎楼撞的稀碎,只剩下城门楼和那位目瞪口呆的公子哥。
整座城中飞沙走石,剑气久久不消。
“嗖!嗖!”
怒夕、哀阳二剑自行飞回剑盒,剑盒关闭。
辛卓站立高空,目光平静,似乎在思索什么。
无他,他只是觉得这些人太弱了,什么龙魂、灵根等底蕴,完全不用施展,只要手段对等,轻松可杀。
他也明白了吕元弓当年为何可以大杀四方,望月井培养出来的人,起步太高了,早已异于常人。
“这……”
四面八方的四方城散修,面露骇然之色,纷纷一退再退。
遍体鳞伤的公孙菡师兄妹三人也是目瞪口呆,他们猜测过这位辛道友的修为,但绝对没想过可以高到这种地步。
辛卓此刻忽然瞥了眼远处星空,脸色微变,一步到了城门口上,拉过一张空着的太师椅,坐在令川公子身边。
这位令川公子年纪不大,一千年寿元左右,练道境第三重,相比之下,是个真天才,拍拍他的肩膀:“看你的架式,身份不低,还有护卫吗?”
那令川公子脸色惨白,呼吸急促,转而又平复下来,笑道:“自然是有的,你虽然手段很强,超乎本公子的预料,但你敢动本公子一根毫毛,你就是上天入地,也必死无疑。”
辛卓叹了口气:“这种屁话,我至少听过八百回,就算无极帝境在远处,没有阻止我靠近,你也没得救了,我可以随便捏死你,想信我!”
令川公子脸色再变,忽然仰天嘶吼:“老酒鬼,你再不出现,我外公扒了你的皮!”
“嗡——”
一道星海退避、君临天下般的惶惶气息,如天穹之主,大道造化之令,瞬间压制整个东川岛大陆,哪怕随意一击,也可以将整个大陆上的修士全部灭杀。
随即,一道身影诡异的出现在城门楼上空,那是个拎着酒葫芦,白发凌乱、酒糟鼻子的老人,随着此人出现,一股独霸诸天般的狂暴气息,令四面八方所有人轰然下拜,虔诚行礼:“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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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卓只觉浑身起鸡皮疙瘩,这种气息是无极帝境无疑了,虽然没有叶妙瑾那种天地尽在掌握,寰宇皆以吾为尊的大气魄,但强在哪怕星空亿兆宽广、寰宇天地无垠,我皆可杀穿的霸道。 那老人瞥了眼辛卓和令川公子,并不着急,只是哈哈一声大笑:“小崽子,吃点亏也好!”
令川公子怒道:“死酒鬼,我伤了一根皮毛,我外公也饶不了你!”
“伤不了,这人没有杀你的心思,不然就你那点嗑丹嗑出来的三脚猫手段,他捏死你,真像捏死一只蝼蚁。”
老人举起酒葫芦灌了一口,“他在等什么人,或者准备做什么事,拿你做要挟,利用你!”
说着对辛卓道:“是不是啊,年轻人?”
辛卓点头道:“没错!”
老人好奇道:“你想干什么?”
辛卓指向远处,说道:“来了!”
只见远处三道身影,站在大陆上空,虽然相距不知多少万里,但那股子舍我其谁,一切尽在掌控的霸道与恐怖,令星空滚滚、动荡不休,显然也是无极帝境老祖。
辛卓吁了口气,无妄境天的高手,不是放弃了追赶,只是自己跑的够快,到了这狩猎境天,他们心中忌惮,不敢靠近,只派遣几个小辈前来搜寻。
上空的酒鬼老人也看见了,眨了眨眼:“原来如此,你是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