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和姐夫到现在还没有住一间房吗?”
姜羽脸色微微一变。
她接过水,笑了一下,“没有呢,你把我和你姐夫想成什么人了?陆家规矩多,你姐夫骨子里又是传统的男人,我们没有领证办婚礼前,他不会碰我的。”
一旁打扫的老佣人也笑着插话,“那是先生对太太的看重,陆家老太爷老姑奶奶们那都是活菩萨,定下的规矩可是圣旨,依陆家的规矩,新婚夜见不到女人的落红,那可是大罪,少不得得为难太太,先生哪里舍得让太太吃这份苦,所以再想碰太太,也得忍着。”
姜羽红了脸,眼神瞥了过去,“刘妈,少说两句,浅浅还小。”
姜浅垂了羽睫。
刘妈在陆家干了几十年,可是从大太太陆母的娘家一路服侍过来的人,姜羽一醒,陆母就把心腹刘妈调过来服侍,可见陆家对姜羽的认可。
刘妈只管笑,正要再说两句让姜羽舒心的话,大门就开了。
陆清时修长的身影从门口进来。
“先生回来了!”刘妈忙道,“您让我准备的龙井虾仁和银鱼羹都在厨房,都清洗好了。”
姜浅也站起来,规矩的喊了一声,“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