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店只是起步,将来你也可以选择深造,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姜羽前一刻还高兴的不得了,慢慢就听出了不对,什么叫“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早上那种刻意压抑的不安骤然又浮上她的心头,姜羽问,“清时,你什么意思?”
陆清时淡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漆黑如夜的眼底似深海般深不可测。
那目光让姜羽感到一阵心慌。
他看她的时候,永远是温和的,沉静的,何曾用过这样审视般的视线。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
良久,他将那烟整根扔进了烟灰缸里。
“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十年前究竟怎么回事?”
……
姜浅高烧一直到下午才退去,整个人像是死了又活。
醒来的时候,只有李尧在她身边。
“浅浅,你终于醒了!”李尧担心的不得了,赶紧用电子枪帮她量了量额温,“总算退下去了,你都不知道,你上午都惊厥了,把我和周老师吓得,生怕你脑膜炎!”
姜浅闭了闭眼,她感觉全身都是汗。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疲乏感。
“我姐夫呢?”她嗓音无比的嘶哑。
李尧顿了顿,“老师没来。”
他看到了姜浅瞬间失落的神色,忙道,“不过周老师给他打了电话的,老师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在忙,等忙完了,老师肯定会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