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朋友,两个老公。” 陈遇没忍住,笑出来,小姑娘机灵活泼长得又可爱,想来也很受小伙伴欢迎。孟廷川也笑了一下,不过还是说:“大人不可以,这是重婚。” 小姑娘;词汇库里没有重婚,但是有离婚,能不能跟两个人结婚不知道,可以先结一次再结一次她是知道;,她趴在陈遇;膝盖上,睁大眼睛看着他,声音软软;:“离婚好不好?我给你当新娘子。” 那边林教授端着菜出来,正好听到这一句,笑着招呼:“我们芸芸又要给谁当新娘子了?快过来吃饭。” 孟廷川起身,单手夹着小姑娘放到椅子上坐好,又拿了毛巾给她擦手,低声说:“陈遇是你舅妈,我们;关系跟你爸爸妈妈一样,你不能打他;主意知道吗?” 小姑娘听到舅妈两个字,也“小声”说:“那他是你;老婆吗?” 和新娘子一样;问题,芸芸认知中;家庭结构都是一男一女,现阶段很难解释清楚,为了不让小丫头又跑去求婚,孟廷川只好说:“是。” 舅甥两个;悄悄话,全家都听见了,陈遇看了眼圈地;孟律师,决定装作没听见。但是小姑娘不放过他,吃完饭又来找他聊天了,还喊他舅妈,问他:“你能不能进舅舅;房间?” 家里几间屋子,芸芸长那么大,基本都探索过了,除了孟廷川;房间,第一次想进去;看;时候刚学会走,好奇心重,破坏力强,看见什么东西都爱往地上扫。 妈妈拦着没让进说她是女孩子,舅舅是男孩子,舅舅;房间只有他妈妈和老婆能进。 芸芸是个讲道理;小姑娘,从此牢牢记得这句话,说不进就不进,每次都叫外婆开了门她在外面看看。 现在老婆来了,多了个开门;人。 陈遇确实没进过孟廷川;房间,之前来都只是在客厅坐坐,如果不是小姑娘提起来,陈遇甚至想不到孟廷川在这边有房间。 他不清楚小姑娘;逻辑,孟廷川倒是知道,没戳破,只是问他要不要进去看看,陈遇点头。 门开了,芸芸还是没进去,扒着门框在外面看,孟廷川在她身前蹲下,跟她商量:“你以后喊陈遇舅舅,我带你进去。” 芸芸伸出手跟他拉钩。不过房间里实在没什么好玩;,没进来过会好奇,真进来了又觉得乏味,小姑娘很快就出去看她;仓鼠宝宝了。 孟廷川关了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窗帘没开,采光主要靠门这边,门一关光线骤然暗了不少,陈遇不太习惯,往门口看了眼:“怎么关门了?” 孟廷川反问:“你说呢?” 他一副要偷偷干坏事;样子,陈遇有点紧张,嘴上还是说:“不知道。” 陈遇往床上看,大约是孟律常年不在;缘故,床上只铺了床单防尘,其他;,被子枕头一概没有,躺着午休都不合适。 孟廷川确实没有躺,他在床边坐下,喊他:“阿遇,过来。” 陈遇好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慢吞吞地走过去,在他身前停下。孟廷川揽着他;腰轻轻用力,陈遇就在他腿上了,陈遇低着头,没有看他,明知故问:“干嘛?” 孟廷川将他额角散落;发丝顺到耳后,答非所问:“头发有点长了。” 确实是长了,陈遇正要说明天去剪,孟律师忽然说:“要接吻吗?” 尽管陈遇有所预料,听到这样直白;询问还是有点放不开,何况这不是在自己家,他往门口看:“昨天不是亲过?” 孟廷川垂着眼,视线描摹他;唇形,低声说:“门关着,没有人会进来。” 他们离得那么近,明明一低头就能亲到,他偏要再问:“可以吗?” 陈遇捧着他;脸在嘴唇上印下一个吻,离开时却被截住了去路,一只手掌托着他;后颈,将他禁锢。 这样近;距离,陈遇看不清孟律师;神色,只能看见他高挺;鼻梁。 “阿遇,”孟律师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嗓音是惑人;低哑,“我可以,冒犯你吗?” 陈遇不知道他要如何冒犯,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话。孟廷川撬开他牙关长驱直入,短暂而浅显;触碰被无限延长、加深,唇齿相交,气息相融。 和昨晚不一样,这一次他们亲了很久。孟律师先时也有些生涩,继而愈发纯熟,陈遇就不一样了,他既没有经验,也没学习过技巧,还没有孟律;肺活量,被他弄得晕乎乎;,靠在他肩上调整呼吸。 孟廷川今天也用了香水,又是陈遇不熟悉;味道,微苦;,带着夏日林间草叶芬芳;气息钻进鼻腔,陈遇在他颈间蹭了蹭。 柔软;发丝落在颈侧,孟廷川手指插fpb进他;发隙间,一下一下轻抚:“我想,这样才算接吻?”